&esp;&esp;内州!
&esp;&esp;杨玄轻轻拍打了一下水面。
&esp;&esp;拿下内州,他便是大唐自武皇后,第一个攻占北辽州郡的大将!
&esp;&esp;那只手轻轻推了他一下。
&esp;&esp;这是要搓背,也是马杀鸡最精彩的部分。
&esp;&esp;杨玄身体前倾,那双手缓缓滑下去。
&esp;&esp;“手法有些生疏啊!”
&esp;&esp;杨国公不大满意,身后那双手就用力了些。
&esp;&esp;而且还按捏着嵴柱两侧的肉,酸麻酸麻的。
&esp;&esp;爽啊!
&esp;&esp;杨国公闭上眼睛,“悟性挺强的。”
&esp;&esp;“嗯!”
&esp;&esp;身后的侍女应了。
&esp;&esp;一只手缓缓绕到了前方。
&esp;&esp;泥煤!
&esp;&esp;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
&esp;&esp;杨国公觉得侍女过分了。“收回去!”
&esp;&esp;那只手不但没收,还在他的胸前推拿了一下。
&esp;&esp;杨老板倒吸一口凉气,“你!”
&esp;&esp;他勐地回头。
&esp;&esp;水气中,一张妩媚的脸。
&esp;&esp;“燕儿!”
&esp;&esp;赫连燕笑道:“不知郎君觉着如何?”
&esp;&esp;竟然是她?
&esp;&esp;杨玄干咳一声,“还行吧!”
&esp;&esp;赫连燕给他揉搓着。
&esp;&esp;二人沉默。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赫连燕开口。
&esp;&esp;“那年我跟着郎君和皇叔去了宁兴。郎君是使者,皇叔是阶下囚。那一路,我走的很艰难,觉着前途茫然。”
&esp;&esp;杨玄闭上眼睛,听着那妩媚的声音在说着。
&esp;&esp;“我从小就知晓自己是寄人篱下,知晓若是不懂的变通,不懂的看人眼色,迟早会被弄死。所以,我从小就会讨好皇叔,他一个眼色,我便知晓他想做什么……”
&esp;&esp;“你越如此,他越猜忌你。”这是杨国公从上位者的角度看到的问题。
&esp;&esp;“是,可那时候顾不得了,只想着活一天算一天。
&esp;&esp;我就这般小心翼翼的活着,不想着大富大贵,只求宁兴的贵人别想起我这个人。
&esp;&esp;皇叔被解送宁兴,我失去了羽翼,觉着此生大概会在宁兴某个地方落寞度过。
&esp;&esp;没想到的是,峰回路转,皇叔竟然成了皇太叔。
&esp;&esp;我知晓他太多东西,所以,必死无疑。
&esp;&esp;那时候,我想了许多逃跑的法子,可没一个法子超过两成把握。最后我想到了郎君。”
&esp;&esp;“我也很好奇,按理,你该是我的对头,为何求助于我呢?”杨玄至今依旧有些不解。
&esp;&esp;他觉得,可能是赫连燕走投无路了;又或是她觉得北辽人都想弄死她,唯有他这个大唐人和她没有利害关系。
&esp;&esp;赫连燕轻笑了一声,“因为郎君俊美啊!”
&esp;&esp;呃!
&esp;&esp;杨老板瞬间觉得身体有些发飘。
&esp;&esp;美人儿的赞美比肾上腺素还给力。
&esp;&esp;但还是要谦逊一下,“不是说女人看男人是先看人品吗?”
&esp;&esp;“不,对于女人而言,她们看男人,第一看的是容貌。”
&esp;&esp;原来,都是外貌协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