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哈哈哈哈!”
&esp;&esp;北疆军大笑。
&esp;&esp;城头,肖宏德澹澹的道:“给他记着。”
&esp;&esp;“是。”
&esp;&esp;“擂鼓!”
&esp;&esp;肖宏德来了个釜底抽薪。
&esp;&esp;擂鼓,便要进军,否则就是违令。
&esp;&esp;这时候大部分人都看出来了,这澄阳城的守将和副将之间,好像不对。
&esp;&esp;冬冬冬!
&esp;&esp;鼓声传来。
&esp;&esp;肖宏德,老夫草泥马!
&esp;&esp;赵多拉知晓肖宏德对自己动了杀机,咬牙道:“勇士们!”
&esp;&esp;“在!”
&esp;&esp;四千对三千,怎么也不会输啊!
&esp;&esp;麾下士气大振。
&esp;&esp;“杀啊!”
&esp;&esp;敌军开始了。
&esp;&esp;按理,作为前锋,甄斯文可以采取各种灵活的手段来应对……
&esp;&esp;麾下已经做好了游击的准备,等待主力赶到,随后包夹敌军。
&esp;&esp;“杀敌!”
&esp;&esp;甄斯文毫不犹豫的拔刀,就像是过年般的欢喜。
&esp;&esp;五里开外的地方,大军云集。
&esp;&esp;杨字旗下,杨玄遥望着前方,下马。
&esp;&esp;众人不知他为何不走了。
&esp;&esp;老贼看向韩纪,韩纪摇头,表示不知。
&esp;&esp;杨玄走到了前方,回身招手,“老周。”
&esp;&esp;裴俭上前,“郎君。”
&esp;&esp;裴俭的身材比杨玄高,也宽厚了许多,二人站在一起,就像是野兽和书生。
&esp;&esp;但杨玄负着手,裴俭却微微低头。
&esp;&esp;“当年跟着裴公学了不少兵法吧?”
&esp;&esp;“是。先父在时,最重兵法和修为,每每耳提面命,令我不敢懈怠。”
&esp;&esp;“想过以后吗?”
&esp;&esp;“以后……”裴俭抬头,“跟着郎君,直至长安!”
&esp;&esp;“复仇?”
&esp;&esp;“先父之死,乃是自愿。”
&esp;&esp;“裴公之后,庙堂之上再无康慨悲歌之士。我不喜!”
&esp;&esp;杨玄轻声道:“此生你想作甚?”
&esp;&esp;裴俭认真的想了一下,“为郎君荡平不臣!”
&esp;&esp;“我信你!”
&esp;&esp;简单三个字,却让裴俭眼中多了一种叫做‘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
&esp;&esp;“未来的路还很长,在可以预见的将来,我们会遭遇许多对手。大唐的,北辽的,南周的,洛罗的……还有许多。”
&esp;&esp;杨玄看着裴俭,突然伸手。
&esp;&esp;裴俭身材高大,他的手伸的有些高。
&esp;&esp;裴俭想弯腰。
&esp;&esp;“站直了!”
&esp;&esp;杨玄喝道,然后,举手轻轻拍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