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即便萧华不打算出手,他这边也可以把萧华钓上岸来……
姚梦看了一眼牧知安脸上那有意无意浮现出来的笑容,便是知晓他应该在谋划着什么。
不过她并未打算追问,给予牧知安适当的自由空间,这本身也是对他的一种历练。
“对了,姐姐可知叶宇体内那个老爷爷究竟是什么身份?”
这时,牧知安忽然想起了这茬事,不禁开口询问。
听到这话,姚梦也是从先前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牧知安一眼,悠然道:“药善,过去他在东洲的名气倒也不小,在悟道之后游历九州,还曾在禹州修习炼丹技艺。”
“说起来,这药善还算是洛檀的半个弟子。”
“青帝姐姐也认识他?”牧知安讶异道。
“炼丹师这职业在九州中极为特殊,而过去的药善游历九州时,一直有意结交各方势力,加上他能够在悟道境时便炼制九品丹药……他想与人结交朋友,他人自然愿意。”姚梦解释道。
“久而久之,他所认识的人遍布九州各地。”
“过去洛檀手中有一鼎炉,名曰万物化气鼎,过去曾有传言,有这鼎炉,便可炼制出九品之上的仙品丹药。而那时候的药善便是想借万物化气鼎一用,也理所当然被洛檀拒绝了。”
听到青帝讲述着过去不为人知的秘辛,牧知安一边悠闲地享受着青帝姐姐膝枕的柔软,一边陷入了沉思之中。
“那药善为何后来会陨落呢?”他忽然问道。
按理说一个结识九州各种大佬的炼丹师,在九州之中不说呼风唤雨,但想要偏居一隅定然是无人敢招惹才是。
为什么后来却会跑到叶宇的身体之中?
“大概是被万物化气鼎蒙蔽了双眼,亦或者是过去结识了众多强者导致他得意忘形,药善看中了万物化气鼎,想偷偷借用此鼎,不过最终却被洛檀识破。”
“这九州唯一一位合道境的炼丹师动怒会怎样,结果可想而知。”
姚梦轻笑了声,纤手有意无意地轻抚着牧知安的脸庞,继续道:“药善陨落,仅剩残余灵识遁走。多数人本以为他已经陨落,但没想到如今竟然寄宿在叶宇体内。”
“难怪……原来此人过去交友甚广么?”牧知安闻言,又是想起叶宇的种种操作,险些笑出声来。
这药善既然能够结识众多大能,想来情商应该不低,怎么就不懂得教教叶宇呢?
前世的药善是悟道境,却能够炼制出九品丹药,倒也难怪会受人欢迎……
想到这里时,牧知安也是再次感慨起了自己的气运。
如若不是恰好碰到了灵龙和姚梦,恐怕都没那么快能走上修行的捷径,甚至体会青帝姐姐究竟有多润。
过去至今,他虽然帮了姚梦不少,不过姚梦给予他的帮助却更多……
可以说,这口软饭是真的香……
牧知安想到这里时,目光也是有意无意地落在了姚梦的身上。
打量了几眼之后,牧知安感觉原本已经逐渐进入了贤者模式的状态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都已经将近两个时辰了,竟然还不满足么?
姚梦微愣,饶是她这样的心性都是不禁面色微红,心中不禁多了几分开心的感觉。
二人在目光彼此凝视着对方时,那眼中的情意,也是再度在房间之中燃烧了起来。
牧知安吞咽着口水,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来到了姚梦的面前。
姚梦也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是那鼓足勇气的牧知安,眼见身下的姚梦没有反应,登时便兴奋地瞪大了双眼,一只手握着自己那根丑陋粗长的东西,放到了姚梦的唇边。
粉嫩的朱唇,有着温热的弹性,肉棒放在其上,左右剐蹭,一种舒爽的感觉在肉棒之上蔓延。
他将自己的肉棒放到了姚梦的朱唇之上,轻轻地左右磨蹭,让那紫红的龟头皮肉,与姚梦的温润朱唇左右摩擦,享受着这难得的待遇和快感。
牧知安那轻放在自己朱唇上的肉棒突然猛地朝前一捅,便是这一捅,没有丝毫征兆,姚梦也没有丝毫防备,那火热的肉棒,径直撑开了姚梦的朱唇,撬开了姚梦的牙缝,进入到了那火热紧致的朱唇当中。
初进的快感,非任何言语能够形容,刹那间的温热,伴随着淡淡的湿意和柔嫩的香舌,拍打在牧知安的肉棒前端,就像是即将高潮喷射时的那种感觉一样,牧知安只感觉一股热流顺着自己的棒身蔓延至自己的全身上下,浑身乱颤,差点儿就精关失守,一泄如注。
至于那姚梦,短暂的呆愣过后也回过了神来,登时便满脸羞愤,想要将那嘴里的脏东西吐出,可进入姚梦口腔中的牧知安,岂是那般轻易便让自己失去领地的?
登时便趁着这股劲儿前后抽送了起来,那粗长的肉棒,虽只有一小部分进入到了姚梦的口腔当中,但那肉棒抽送之间,却是将姚梦的小嘴当成了是那多汁淫暖之地,如寻常做爱般,牧知安前后抽动着自己的肉棒。
而姚梦,则是一张俏脸憋着通红,朱唇被堵,只能呜呜呜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两只手疯狂拍打着牧知安的大腿。
他前前后后晃动着自己的腰身,抽送着自己的肉棒,姚梦的左右脸颊都鼓鼓的,朱唇嘴角,有口水流出,而那粗长的肉棒,更是不停地在姚梦的朱唇中进进出出,牧知安那大屁股,径直坐在了姚梦饱满的椒乳之上,一边抽送,还一边轻轻地晃动,享受着那乳肉晃动之感。
低头看着姚梦任由自己抽送的百般媚态,牧知安一时之间一股志得意满之感油然而生,至于那身下的姚梦,眼见防抗不成,便默默地承受了,尽力张着嘴,
牧知安在前后抽送了几下之后,竟是将自己的肉棒从姚梦的嘴里抽了出来,随后俯下身去,雨点般的亲吻落在了姚梦修长的天鹅颈上。
姚梦撇过头去,没有抗拒,只是那一双玉手,无助的抓扯着身下的床单,彰显着内心深处的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