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脑袋上下摇晃,开始用自己精致的鼻尖,在那颗瘦瘪而坚硬的奶头上摩擦起来。
她的动作笨拙而又机械,整个人几乎已经麻木,她只觉得自鼻尖传来令人头皮麻的诡异触感,像是一张低劣的砂纸贴住了自己的鼻子,连同魂魄都一并磨花。
最要命的是,随着她鼻尖的每一次蹭弄,老头胸前那颗小小的乳头,还在进一步充血变硬,就和他下面那根不堪入目的东西一样,越饱胀,越挺立。
“哦、哦。太爽了,太舒服了,医生,你好漂亮,你比我那小情人漂亮多了,你身上也好香啊,啊,医生你怎么这么会蹭,真棒,要不然你做我的情人吧医生,我保证能让你爽到升天的,哈啊,抓住我的鸡巴医生,对对就这么样,撸得快点,再快点……我快不行了,好爽……”
老头的嘴里爆出一阵变态且压抑的嘶吼,就好像濒死的野兽撕扯着喉咙挣扎,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让他本来就不曾存在形象更加崩坏,毫无顾忌地在妈妈面前表现出了最猥琐的一面。
还不能妈妈为他那满是冒渎与犯忌的污言秽语恼怒,她就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手里握着的那根一直半死不活的肉棒,终于开始有了反应。
它就好像是被注入了强大的生命力脱胎换骨了一般,从一只蠕动的肉虫,变成自沉睡中苏醒的巨蟒,老头那本是微挺的肉屌,迅膨胀,变得又硬又烫,活力澎湃,完全不像这个年纪的老东西会有的性器官,倒像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甚至,她能感觉到,老头鸡巴上虬结的青筋,变得更加狰狞,在她戴着手套的纤细掌心里,一下又一下地,疯狂而有力地剧烈跳动起来!
下一秒,滚烫且粘稠的白色浊流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自那根胀到恐怖尺寸的肉棒顶端,猛烈汇集向外喷射,伴随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道,精液如火山喷一般,一股一股地泼洒到了空中。
“噗!噗!噗!”
大部分的精液都落在了诊疗床上一一次性蓝色垫单上,一滩滩黏腻的白色污浊痕迹“啪”地绘成不规则的图案,但还有几滴因为角度的关系,精准地溅到了妈妈的白大褂上,哪怕她已经凭借本能闪避,也还是没能够躲开。
黄白夹杂的半凝固半点,就这么样玷污了她那雪白的外套,沾上了一尘不染,象征着医生身份与尊严的大褂。
老头剧烈地喘息着,他浑身像是被高压电流几种,痉挛一般疯狂抽搐了几下,随后彻底瘫软下去,倒在了检查床上。
整个人仿佛一滩被抽掉了骨头,扶不上墙的烂泥,口中含糊不清地呓语,满是皱纹的糙脸上,浮现出幸福而满足的表情。
妈妈猛地直起身,像是要逃离什么可怕的东西。
她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差点因为脚上的石膏而再次摔倒。
她赶紧扯下散着腥臭味道的手套,以及脸上那被汗水浸湿的口罩,一并甩入了装着医用废弃物的垃圾桶,随后冲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捧起冰冷刺骨的凉水拍在自己的脸上。
她挤出大量洗手液,疯狂搓洗,丰富而绵密的泡沫盖住了她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以及她小巧精致的鼻尖,流水冲刷着手部和脸部的肌肤,即使已经再干净不过,也依旧没有停下,仿佛要用这水流把老头在她身上留下的肮脏触感都给彻底洗净。
“嘿嘿,医生,你可真是神了,比我那小情人厉害太多了,在她那我都没射得这么满足过。”
就在妈妈用毛巾擦脸时,身后突然传来了老头的的声音,高潮让他的嗓音变得更为呕哑,惹人嫌恶,那心满意足的话语明面上是夸赞,实际却更像羞辱。
妈妈没有回头,她看着面前光洁的镜子,镜子里映出她那张苍白而狼狈的脸,脸上写满了屈辱与憎恨。
好好像在这个间,总是有生这种让她憎恶的事。
她重新戴上一个干净的口罩,将自己的表情藏在白色的无纺布后面,这才缓缓转身,对老头甩下一句话。
“赶紧给我收拾好出来。”
她一瘸一拐地离开内间,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拿起笔,在老头的病历本上潦草地写下几个字。
老头慢吞吞从床上爬起,连鸡巴都没擦,直接提上了内裤与裤子,吹着口哨走到桌前,他探头看向妈妈那龙飞凤舞的笔迹,脸上依旧是那副洋洋得意的粗鄙笑容。
“医生,你看看,给我开点什么药吃啊?”
“你这是由于长期心理压抑和不良性习惯导致的反射性射精过快,没有器质性病变,问题不大,重点在于调养。”
妈妈的声音极端平静,像是一潭不会起任何波澜的死水,“我给你开点中成药,调节情绪、安神补脑,有顺气的效果。你回去以后,除了按时服药之外,还要注意控制性生活的频率,处于你现在这个年纪,身体是撑不住你纵欲过度的,恢复会很吃力。”
妈妈把写好药方的纸从本子上“嘶啦”一声撕下,像是要丢掉什么垃圾般扔在桌子上。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您可真是华佗在世,妙手回春啊,看来我这老头子也有春天了。”
他点头哈腰,故意装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只是不是嘴里的还干不净地念叨着,“唉,真可惜,要是我那小情人,能有医生你一半的风情,我就是死在床上,死在石榴裙底下,也心甘情愿了。要不然医生你当我情人吧,这样子我估计床都不想下了,嘿嘿嘿。”
妈妈缓缓抬起头,那双死寂般的眼眸,像是在闪烁着寒光的利刃,剜向了老头的脸。
“给我出去。”
“缴费,拿药,然后滚出去。”
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很轻,很平,但声音里,却蕴含着足以将人灵魂冻结的彻骨寒意,一股不加掩饰的凛冽杀气。
老头那愚钝的身体似乎终于受到了这强烈到仿佛有实质的杀气和威胁,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多说什么废话,只又是嘿嘿干笑了两声,转过身,仿佛一只成功偷腥的丧家野狗,往诊室门口走去。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触到金属门把手的的那一刻,他忽然猛地回过头,对着办公桌后的妈妈露出一个充满了深意,诡异到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他那双浑浊衰老的眼里,闪过一道满是计与得意的精光,这才开门走了出去。
“咔哒。”
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出沉重的闷响。诊室里再度恢复成死一般寂静。
妈妈什么话都没有说,她像一尊灵魂出窍的美丽雕像,安静地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愣神。
不知多久以后,她才缓缓低下头,看着沾在自己白大褂上的痕迹。
那几点精液早已经干涸,正在从乳黄色变成半透明状,变成屈辱的烙印刻在她的身上,妈妈抓起酒精喷壶,对着自己的衣服“噗噗噗”连着喷了几十下,像是要将这痕迹彻底湮没。
她抽出纸巾擦拭,不断地刮,只是精液已经渗入衣服的纤维,任她如何磨削,都没法彻底消除。
她长长叹出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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