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羞穴老夫是断不能开的!”
老地主粗重的喘息暂歇,此刻竟难得显出一丝人性的克制,浑浊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混合了怜悯、讥诮和得意,嘴角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老夫也自有底线,虽然,委实不算太高。”
我重新趴在她的身下,伸出舌头,对准她可爱又迷人的小菊花,快地舔了起来。
她大腿上的肌肉突然间便抽搐了数下,足弓一时绷得像拉开的弓弦,呀呀地叫了数声,这时老地主的巨屌也从和风细雨般的缠绵改为九浅一深的抽插……
我舌尖每一次灵巧的游走,都引得她后庭那圈娇嫩褶皱剧烈收缩,如同受惊的含羞草,却又在下一瞬绽放出更诱人的渴求。
她整个雪臀都因此绷紧、轻颤,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抗拒这陌生的侵犯,却又诚实地泌出更多湿滑的蜜液,将我的唇舌与她最隐秘的角落黏连得更为紧密。
老地主敏锐地捕捉到她身体的剧变,那九浅一深的节奏陡然变得凶狠而精准,每一次深深的贯入都像是要借着这股邪异的刺激,将她的魂灵顶出窍穴。
在这两相夹击的猛烈攻势下,凝彤的呻吟彻底变了调,化作一连串高亢而破碎的哭喊,像是濒死的天鹅出的绝唱。
“爱郎,我的心……我的肉!我被你肏死了!呀!啊!美死了!要丢了!啊……”
她猛地昂起头,脖颈拉出优美而脆弱的弧线,青筋在细腻的肌肤下微微浮现,十指死死抠入身下的锦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每一根弦都绷到了极致,剧烈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在灭顶的快感中碎裂。
花径深处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痉挛绞紧,如同有生命般死死咬住那根肆虐的巨物,大股温热的阴精沛然涌出,浇淋在她夫君滚烫的茎身之上,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滋滋”轻响,整个床榻都随之晃动,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混合了情欲与征服的腥甜气息。
“是轮根之窍!相公,那里震颤了!我马上就要为夫君泄身子了!啊!……美死了!爱郎,你的龙根……啊,彤儿的屄心都酥了!彤儿要……飞了!”
“老子也爽到头丝了!”
老地主也知道到了要紧之时,巨根又亦被她那绞紧湿热、在蠕动间不时震颤一下的美妙淫肉裹得刺激得奇爽无比,喘息如牛间,每一次深捣至最里,龟头便顶着她的子宫颈口好生一顿研磨!
我此刻也顾得上什么“卷喜舌”了,眼见凝彤已至崩溃边缘,急忙丹田运转真炁到手指,只待她为爱郎大泄之时,便点击她的海底轮。
手指停在她的会阴处,那里早已被一层又一层黏稠滑腻的爱液彻底浸透,在烛光下反射着湿漉漉、亮晶晶的光泽,触手之处是一片惊人的滚烫与滑腻,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引得她穴口周围的媚肉一阵失控般的挛缩。
“爱郎……”凝彤扭过脸来,如泣如诉地看着她夫君,“你要了彤儿的命了……啊!呀——”
她绷紧如满弓的雪白身子猛地向上反弓而起,脖颈后仰,出一声近乎窒息的抽气声。
她那两条原本死死绷紧的雪白长腿,骤然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筋骨般,猛地蹬直开来,十根珠圆玉润的足趾紧紧蜷缩在一起,每一寸肌肤都在无法抑制的剧烈痉挛中荡漾出诱人的桃红色波纹。
她的颤抖不再是局部的、细微的,而是从花房最深处引爆,继而席卷全身每一寸肌骨的滔天巨浪。
整个身子在锦褥上无助地、剧烈地弹动抽搐,仿佛正被一股无形的、狂暴的力量彻底贯穿和洗涤。
当老地主那粗硕骇人的阳物终于带着“啵”的一声腻响,从她泥泞不堪、翕张不休的嫣红穴口中猛然抽出的一刹那——惊人的一幕生了!
凝彤的泄身非是涓涓细流,竟真如压抑已久的水库轰然洞开闸门!
只见一股晶莹剔透、温热粘稠的蜜液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高度,猛地从她那兀自剧烈张合的花穴深处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两道清晰而诱人的弧线,远远溅落,那势头之强、之疾,甚至出了轻微的“嗤”声,仿佛她体内所有的欲望和快感都在这一刻彻底决堤,奔涌喷,将这场情事推向了淫靡欲绝的顶点!
我就在这一瞬间含着泪为她施展了第二指。
“爱郎!我的爱郎,我是你的宝珠……我恨不得被你下种!爱你,夫君!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凝彤的呜咽声断断续续,泪珠混着汗湿的鬓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眼神却亮得惊人,仿佛要将眼前人的模样烙进灵魂深处。
“彤儿,你是我的宝珠,也是我的彤儿,……我再也舍不得你了!”
老地主又一次深深埋入她颤栗的身体最深处,动作间是无尽的怜惜与占有欲交织,粗壮的手臂将她柔软无骨的身子紧紧圈在怀里,凝彤仰起脸,眸光如水,漾着浓得化不开的缱绻痴迷,藕臂主动缠上他的脖颈,献上湿漉漉的热吻,唇舌交缠间尽是毫无保留的奉献与渴求。
我孤零零地缩在床角,此时凝彤眼里没有我,心里也没有我,我更不希望得到她此时的怜悯。
战火轻易重燃,甚至烧得更为猛烈。
他粗喘着,将她翻转过去,俯身压上,摆成羞耻又顺从的姿势,从后方起新一轮更凶狠的进攻,每一次挺进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撞得她娇躯乱颤,呜咽声声。
“相公……瞧你这般馋我的身子……”她在剧烈的起伏间努力仰起头,向我断续呢喃,眼波媚得能滴出水来,“我……我何尝不想将身子彻底给了你……”
“待与他和离之后,我们便相爱,将来接了那并蒂锁心咒,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她的声音因撞击而断续,却透着甜蜜的憧憬,“我要给你生儿育女……再也不会分开……”
“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是吗?”我故意逗她。
“哼,只有你最宠我!”她朝我飞快地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混合着调皮与娇蛮的幸福笑意,仿佛在分享一个只有我们才懂的、甜蜜又虐心的秘密。
然而这笑意还未绽开,便被身后一记尤其沉重深入的顶弄猛地击碎!
“呀——!”她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瞬间彻底沦陷,所有的倾诉都被那汹涌而来、一波强过一波的极致酥麻与饱胀感彻底吞没,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沉浮,在他带来的滔天情浪中载沉载浮。
老地主趁机托起她的臀瓣,让阳具以更刁钻的角度刺入,龟头棱角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带出大股黏稠的爱液。
凝彤的花径里涌出的爱液似乎变得更加黏稠,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随着他的动作拉出细长的银丝。
随着老地主肉棒在抽拔出来的时候,我更是清楚的看到他的棒身上已经沾满了一大片白色的花液。
抽送之间,爱液翻搅,层层堆叠,渐渐化作细腻稠白的沫子,黏腻地附着在他进出的茎身上,在烛火下泛出淫靡的光泽。
每当他的龟头重重撞进最深处,抵死研磨那娇嫩敏感的花心时,凝彤的整个花径便如被急雨打湿的极品丝绸般,剧烈地收缩痉挛,每一寸媚肉、每一道褶皱都仿佛有了自主的生命,贪婪地吮吸、缠绕着那粗硬的入侵者,不肯放其离去。
他粗壮的手臂将凝彤一条丰腴滑腻的玉腿紧紧搂抱在身前,那纤巧精致的秀足便悬架在他肩头,随着他凶猛的动作无力地摇晃颠簸,柔软的足底时而蹭过他烫的耳侧和脸颊,带来一阵阵微痒的摩擦。
他深深吸气,鼻尖充盈着她雪足上散出的、混合了情欲热汗的淡雅体香,这隐秘的刺激令他愈亢奋,腰胯力,撞击得更加狂野粗暴。
最后的时刻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