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晚吟)“你的剑呢?到底多久没擦过了?”
多久?自温氏听训之时缴剑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拔出过随便。
魏婴喝了一口酒,回到,魏婴(无羡)“扔屋里了,一个月擦一次就够了吧。”
江澄(晚吟)“平日不佩剑,招摇过市,整日混迹在酒肆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莲花坞是你喝多了歇脚的客栈呢!”
江澄数落完魏婴起身便要走,魏婴伸手拉住他,却被江澄甩了一肘子。
平常玩闹时江澄也经常这样打魏婴一下,不过是小打小闹,竟然将魏婴推到在地。
江澄也并不以为意,讥讽道:江澄(晚吟)“怎么了?酒喝多了?灵力都稀释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说什么要辅佐我重振江氏。”
说着将手递出去想拉魏婴起来。
魏婴(无羡)“别过来。”
魏婴举起陈情挡住了江澄。
江澄(晚吟)“怎么?你这是要动手吗?”
魏婴(无羡)“我累了,要打明天打。我去睡了。”
说是去睡了,还是转道去了祠堂,果不其然,江厌离就在里面擦拭江宗主和虞夫人的牌位。
魏婴就在门口看着她边擦牌位,边擦眼泪。
江厌离“阿羡,你过来。”
魏婴闻言将手中的酒壶放在门外,走进了祠堂。
江厌离“你跟阿澄,是不是又吵架了?”
魏婴(无羡)“我都跟他吵习惯了,没事儿,过两天就好了。你别担心。”
江厌离将牌位放下,江厌离“阿羡,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不想待在莲花坞了?”
语气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魏婴一听这话,便急忙蹲在了江厌离的脚边,魏婴(无羡)“师姐,你说什么呢?莲花坞是我的家,我不待在这里,你让我去哪儿啊?”
江厌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
魏婴打断道:魏婴(无羡)"师姐,当年如果不是江叔叔把我捡回来,我恐怕现在还在街头行乞。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莲花坞,更不会离开你和江澄。”
他往前凑了凑,拉住江厌离的手,语气有些委屈道:魏婴(无羡)“师姐,我知道,这几日是我太放肆了。我改,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了。”
江厌离终于笑了出来,不知为何颇有些慈祥的摸着魏婴的头道:江厌离“傻瓜,师姐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倒是你,小时候的事,你不是不记得了吗?”
魏婴(无羡)“我是不记得了呀,但是我记得师姐你给我讲的呀!”
江厌离“你天生就是一张笑脸,一副笑相,无论什么难过都不会放在心上,无论身处什么境地,都还是会开开心心。也正是你有这样的性子,才能受得了阿澄的脾气吧。”
魏婴的声音带着些奶气,好像是撒娇一样道:魏婴(无羡)“师姐,我哪里有什么好脾气啊,还不是因为有你在。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我估计已经被江澄打死几百回了吧。”
江厌离“你呀,你别看阿澄那个模样,其实,他心里可关心你,可担心你了。如今,爹娘故去了,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三个,才是最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