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你们两个人一定要当着我这个单身狗的面调情吗?
魏婴:阿阮,还有没有爱了?难道真的嫌我话多?
蓝阮:终于又一次成功的把今日份的番薯送出去了,呼!真是太难了。
魏婴将嘴里那半个番薯拿下来对温情道,魏婴(无羡)“对了,他能听到话了,你多和他说说话吧,说不定能早点儿醒过来。”
温情听了这话,脸上的喜色几乎要溢出来,几步便扑到了石床前。
温情“阿宁,阿宁,能听得到我说话吗?”
魏婴轻手轻脚的拉着蓝阮走了出去。
魏婴(无羡)“阿阮,魏哥哥带你去打兔子。”
说罢拉起了蓝阮的手。
蓝阮有吃万事足,把手里剩下的那个番薯也递给魏婴,重重的点了点头。
种阿苑
从乱葬岗往出走,足足半个时辰,周围的景象才由寸草不生的荒凉变为了荒草丛生的杂乱。这种地方比较容易有兔子的出没。
蓝阮便站在一旁看着魏婴小心翼翼的打探着草丛,防止惊到兔子。
然而不得不说,他确实是多虑了。
找了半个时辰,几乎将这里的荒草都翻了一遍,丝毫没有看到兔子的踪迹,连根兔子毛都没有看到。
再看蓝阮的姿势,已经从站的板正到坐在地上手托着腮看着魏婴找那只薛定谔的兔子。
他颇为难为情的摸了摸鼻尖,本来是想带阿阮出来改善伙食顺便露一手的,结果没想到碰到了人生的滑铁卢,四周只有杂草,简直半分薄面都不赏。
蓝阮托着腮,想必是因为太过用力,头都抵不住引力,使劲儿的往下垂着,本就带着些婴儿肥的两腮被挤出两坨小肥肉。
蓝阮(琬琰)“不然我们还是走吧,大家都在翻地呢,我们在这里偷懒不好。”
魏婴听了这话反而激起了一丝胜负欲。这样说的好像是他捉不住兔子一样。
故而魏婴在听到了蓝阮说的话之后,不仅没有按照她的意思离开这里,反而更加认真的拨弄周围的草试图找出一只兔子来。
蓝阮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拔了一根草,在手中撕扯,又耐着性子看他找了好一会儿,接着劝道。蓝阮(琬琰)“我突然不想吃兔子了,兔兔那么可爱,我们还是不应该吃兔兔的。”
个鬼啊!她想吃兔兔,想吃死了。内心早已经准备好了一百种兔兔的做法,顺便留下了想吃兔兔的口水。
魏婴此刻的内心是绝望的。他丢掉的脸,今天又捞不回来了。要么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呢。不对,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不过穷是原罪。阿阮曾经说过的这句话确实是有道理啊。
这样想一想,魏婴的脸又跨了下来。穷奇道里蓝湛的质问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