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似乎是见躲不过去,这会儿都准备拼死一搏了,他扶着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又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剑,向着蓝阮冲去,边冲嘴里还大喊着,万能龙套“你这个妖女!”
蓝阮轻轻松松的闪身躲过少年的几个拼死一搏,一边还疑惑的问着,蓝阮(琬琰)“喂喂喂,我承认,我之前假装男人是不对,可这不是事急从权吗?你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万能龙套“妖女!你自己作孽还不够,还连累含光君为你受罚,你去死吧!”
这么激动,这是含光君的小迷弟吗?不对,含光君是,,,蓝湛?
蓝阮原本是消遣玩笑般的躲着那个少年的剑,可听到了这句话,她身形向前一窜,握住了那个弟子的剑柄,蓝阮(琬琰)“你说什么?含光君被罚了?”
那人被抓住了武器,竟然还很硬气的翻了蓝阮一眼,万能龙套“哼!我凭什么和你说,你这个妖女不配知道含光君的消息!”
这个孩子很明显就是典型的含光君的迷弟啊。说到含光君的时候满脸猥琐(蓝阮脑补)的笑容。蓝阮(琬琰)“哦?那我直接去问含光君好了,你也知道,你们含光君,想必是会和我说的吧?你是想让你们含光君自揭伤疤吗?”
蓝阮当然只是想诈诈这个小子,他们含光君虽然今天精神不正常,但那好歹是她二哥哥,她怎么可能舍得揭含光君的伤疤?
那少年果然很激动,手中的剑又对准了蓝阮,想要高喊几句,又怕被旁人听到,只得压着怒气道:万能龙套“妖女!你怎么这么恶毒?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非要活过来继续祸害我们含光君?”
蓝阮(琬琰)“所以啊,你说了,我就不去找含光君了,老老实实的回我的禅室闭门思过,可好?”
那少年这才不甘不愿的将手中的剑放下,低着头委委屈屈的半天不说话,半晌,自己给自己酝酿好了情绪,抽抽噎噎道,万能龙套“含光君,含光君为了你生生受了三十三道戒鞭,呜呜,那可是戒鞭啊!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含光君那样神仙一般的人物,身上就这样留了疤。”
哭的狠了,甚至顾不得蓝阮,自己坐在地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蓝阮这时也没有心思安慰这个嚎啕大哭的少年,口中喃喃的重复着,蓝阮(琬琰)“戒鞭?为我受了戒鞭······”
蓝阮失魂落魄的念叨着戒鞭两个字飘着向禅室走去。那少年看蓝阮这丢了魂一般的样子,也忘了哭,哽咽的擦了擦泪,万能龙套“还知道心疼我们含光君。算你还有心。”
蓝阮推开垂着头推开禅室的门,里面的堆积已久的灰尘瞬间倾泻而出,蓝阮不由得拿袖子掩住口鼻咳了两声。这才听到里面竟然有人声传了出来。
声音中带着惊喜,万能龙套“小姐,您回来了?”
蓝阮侧着头向里面探了探,听着那人的声音,隐隐约约的猜测道,蓝阮(琬琰)“小桃?”
万能龙套“是我啊,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那人小跑着从屋中出来,摘了脸上裹着的面巾,正是当年她刚到内门时侍候过她一阵儿的小桃。她现在似乎沉稳了许多,以前的双丫髻也变成了妇人髻。让蓝阮欣慰的是,她总算是不再用当年的劣质桂花头油了。
蓝阮(琬琰)“我们进去说吧。”
小桃拉住了她,万能龙套“小姐,里面灰尘太大了,毕竟四年多没人住过了,我先打扫打扫小姐再进去吧。”
蓝阮(琬琰)“等,等等,你说几年?”
万能龙套“四,年啊?”
小桃歪了歪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莫非含光君没有告诉三小姐她睡了三年的事实?
蓝阮(琬琰)“我不是,在寒潭洞睡了三日吗?”
三日?那忘的也有些多吧。而且,含光君不说,想必是不想让小姐知道,她拆含光君的台?似乎也没有这个胆子。
见小桃不回答自己,蓝阮直接挥手一个清洁的术法将禅室中的灰尘清理了个一干二净,接着一把将小桃拉进了禅室中,关上了门。
蓝阮(琬琰)“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桃摆摆手惶恐道,万能龙套“小姐若是想知道还是去问含光君吧。”
蓝阮(琬琰)“二哥哥那个闷葫芦能告诉我什么?你来说,什么叫四年没有回禅室?含光君的三十三道戒鞭是怎么回事?”
小桃惊慌道:万能龙套“小姐,不是小桃不肯说,这毕竟是您同含光君的事情,小桃不好插手。”
蓝阮作怒状道:蓝阮(琬琰)“小桃,你如今也站在含光君那边了吗?你若是不说,含光君会不会感激你我不知道,可是我看你出禅室的可能性就比较小了。”
这话说的,含光君还能感谢她不成?她若是真的惹怒了三姑娘,含光君不用避尘砍了她都算是对她仁慈了。
这点从不夜天以来就看的清清楚楚了。她哪里敢惹三小姐不快呢?
更何况含光君也没说这件事情不能告诉小姐嘛。
想到这里,小桃才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万能龙套“含光君他,血洗了中央议堂。”
中央议堂,是三十三长老议事的地方,三十三长老虽然出面的场景不多,但是每日都要在中央议堂议事,咱也不知道他们议的什么事,也不敢问,总之在蓝阮看来三十三长老不过是借口议事然后张口要赞助费的寄生虫而已。
可是即便如此,祖制不可擅自更改,虽然大家都知道三十三长老不过是蛀虫是摆设,也没有那一任家主能成功废除三十三长老的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