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不要!小意都懂!爹要是用起来,就不是一会儿的事了!是好几天!”
脑袋见状两眼一瞪,在后面猛追,嘴里还嚷嚷着:
“嘿!你这个冤种儿子,小心一会儿长针眼!”
“师尊,你若决定好了,徒儿倒有些想”
萧景曜话还没说完,突然远远的听到一阵吵嚷声,紧接着两个活宝就一前一后飞奔而来。
揽月看到这里,眼前猛地一亮,马上从萧景曜怀里站起身来。
“娘!”
“揽月!”
一娃一头直接扎进了揽月怀里,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揽月眼睛湿热,毫不嫌弃地将脑袋和小意拥进怀里,笑得眉眼弯弯。
“小头子,你好歹看看你大脸叔啊!”
神面从揽月腰间荡起来,也是哭得稀里哗啦。
它因为小头子的死可是伤心了好久呢!
脑袋哭得直抽抽,半晌才抽空低头看了神面一眼,抽抽噎噎地说道:
“大脸叔,你你和揽月比算什么啊,别捣乱,老子一会再来理你!”
神面:“”
淦!简直自取其辱!
揽月好不容易把俩活宝安抚下来,它们就被萧景曜拎到了地上。
“差不多就行了,别得寸进尺。”
萧景曜淡淡说着,反手就将揽月重新拉入怀中。
脑袋看得那叫一个眼红,坏水一下子涌了上来,就冷笑一声:
“哼,揽月,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萧景曜那小子可一直和别人打情骂俏呢!”
小意这时候却不干了,他奶声奶气地开口:“脑袋叔,你这话说得不对,你不能挑起小意家的内部矛盾!”
“明明是那个红衣服女人对爹死缠烂打,爹守身如玉,冰清玉洁,亭亭玉立,玉石俱焚!”
萧景曜:“”
行了好大儿,后面两个词都用错了
揽月顿时好奇地问萧景曜,“是姑洗吗?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脑袋直接抢话道:“女色胚!”
好家伙,就没见过那么饥渴的女子,要不是有祖师的画地为牢,萧景曜怕是贞洁不保!
揽月听到这里,心中顿时对白行晏的担忧又加了一层。
这时候,萧景曜忽然说道:“今日不久前,祖师前来将姑洗引走,他说白家少主如珠如玉,如今正在沐浴”
“沐沐浴?”
揽月震惊,哥不会为了拖延姑洗,直接被吃干抹净吧
想到这里,揽月吓得一个激灵,立刻说道:“曜儿,我们抓紧时间,你方才说你有想法,说说看吧。”
萧景曜点了点头,神色也变得认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