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哭笑不得,赶紧让小妹还回去。
答应众人:“南瓜种子我会多留点,到时候想种的就来拿,多没有,几粒还是匀得出的。不过有些话我说在前头,我家的南瓜真的就是去年的品种,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长这么大,兴许是我施肥施得勤,伺弄得精心吧……”
说到施肥,大伙儿又有话说了:“对对对!你教我们的沤肥法,确实有效果,我家的菜,长得可好了!”
这么一想,莫非真是肥料的缘故?
于是那些原先嫌麻烦、没学新式沤肥的人家,又跑来找徐茵请教。
一时间,徐家人来人往,门槛差点被踏断。
徐茵寻思这以后还有清静可躲吗?
想了想,她问陈雷:“你会沤新式肥了吧?”
“会一点,但总觉得没你沤的好。咱家的菜,同样是照你说的方法施的肥,但就是比不上你家自留地的菜。”
“我再教你一遍,你听好了。”
她手把手带了个徒弟出来。
“教别人的时候,等于重温,多教几次,你的配比会把握得更精准,技术也会更娴熟。”
陈雷觉得有道理。
于是,徐茵嗨皮地当起了甩手掌柜。
陈雷:“……”老子莫不是被坑了?
“回头我捡到野鸡蛋,分你半窝。”
陈雷:这还差不多!
重获清闲的徐茵,这天收工趁时间还早,决定上山转转。
这不答应陈雷的野鸡蛋还没着落么,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其实是怕他撂担子不干)。
初夏的山里,有点闷热,一热蚊子就多。
徐茵往身上喷了驱蚊水,还往裤兜揣了个驱虫香囊,才开始爬山。
准备去经常捡到野鸡蛋的草窝子瞧瞧。
路过一片灌木丛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她狐疑地挑了挑眉,正想过去瞧瞧,听到一道女人的声音:
“许老师,我真的仰慕你很久了,好不容易磨得我爹娘答应,只要你肯娶我,不要彩礼都行,你……”
听到这里,徐茵了然:大概是女方爱慕男方,于是挑了个僻静处表白吧,那她还是别过去打扰人家了。
正要蹑手蹑脚离开,一道清冷的隐隐透着怒意的男声响起:
“赵雪芳同志!请你自重!”
女人循循善诱的声音再度传来:
“许老师,你看你脚都伤成这样了,你自己怎么走?还是我扶你下山吧,跟别人说咱俩在处对象,不会有什么的。”
“不需要!我会自己解决,请你离开!”
“你!许承瑾!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今天缠定你了!你信不信,我出去说你夺了我的清白,别人都会向着我。到时候你不还是得娶我?”
徐茵对“瑾”字一向上心,听到这里,小心地拨开带刺的灌丛,看向撑着树干、勉强站立的男子:“需要帮忙吗?”
许承瑾确实有些撑不住了,身上忽冷忽热,眼前阵阵晕眩。
赵雪芳说话的时候还故意往他身上贴,恶心却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