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眼神一凝:"确定?"
魏无羡摇头:"不确定。但如果是真的"
他握紧拳头,"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蓝忘机轻轻握住他的手:"一起。"
简单的两个字,却重若千钧。
魏无羡心头一暖,正想说什么,江澄那边传来动静。
两人转头看去,现江澄已经坐起来了,正试图下床。
"干什么你!"魏无羡赶紧过去按住他,"不要命了?"
江澄甩开他的手:"我没事了。莲花坞现在什么情况?弟子们"
"已经传讯回去了,让长老们暂时主持大局。"
魏无羡没好气地说,"你给我老实躺着!"
江澄还要争辩,老婆婆推门而入:"闹什么?都给我安静!"
她挨个检查了三人的状况,满意地点点头,"还不错。紫衣服的小子再躺两天,白衣服的可以活动了,但别运功。"
她指了指魏无羡,"你,跟我来帮忙煎药。"
接下来的几天,三人留在蝴蝶谷养伤。
江澄虽然嘴硬,但身体确实虚弱,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
蓝忘机恢复得很快,已经开始打坐调息。
魏无羡则一边照顾两人,一边向老婆婆请教解毒之法。
"婆婆,"这天煎药时,魏无羡突然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中了蚀心散,但当时没解,过后还有办法救吗?"
老婆婆瞥了他一眼:"看情况。若是毒素未入心脉,事后找到解药还有救;若是已经毒"
她摇摇头,"大罗金仙也难救。"
魏无羡心下一沉:"那中毒之人会有什么症状?"
"初期心口绞痛,面色青;中期呕血不止,四肢抽搐;后期"老婆婆看了他一眼,"心脉尽断,七窍流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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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手中的药勺"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这与当年江枫眠的死状一模一样!
老婆婆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执着于真相,未必是好事。"
魏无羡苦笑:"可若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又如何告慰亡魂?"
老婆婆不再多言,只是叹了口气。
三天后,江澄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他找到正在晾晒草药的魏无羡,直截了当地说:"我们该回去了。"
魏无羡头也不抬:"急什么?你余毒未清。"
"莲花坞需要我。"江澄沉声道,"而且我有事要查。"
魏无羡这才抬头看他:"什么事?"
江澄的眼神复杂而坚定:"关于父亲的死。"
魏无羡心头一震:"你你也怀疑"
"不是怀疑,是确定。"
江澄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今早收到的。金凌在整理金氏档案时,现了一份温氏时期的密档,上面明确记载了温若寒曾向金光善索要蚀心散。"
魏无羡倒吸一口凉气:"当初温氏血洗莲花坞,江叔叔武功高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温晁和温逐流杀了?原来是这样。"
江澄握紧拳头:"我要亲眼看看那份密档。"
两人找到蓝忘机,说明了情况。
蓝忘机沉吟片刻:"先回云梦,再从长计议。"
告别蝴蝶谷时,阿箬依依不舍地送了他们许多药材:"这些对调理身体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