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只怕把白家后代都干灭绝了。
也不知道万氏有没有孙辈。
江福宝在心里吐槽着。
她本想崇拜的夸上爹爹一句,一抬头,却看到爹爹眼圈红了。
好家伙,这不就是泪失禁体质嘛?
一激动就哭。
这要是跟人家吵架,只怕爹爹还没张嘴,就输了。
怪不得爹爹不说话呢。
江福宝无语极了。
“相公~你怎么了?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打我的相公,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是赔命也要去官府状告你们!”
白继祖的媳妇钱氏,衣衫凌乱的从屋里出来。
她身上的腰带,都没系好,松松垮垮的挂着,青丝也凌乱了,脸上带着急色和心疼,她扶起白继祖,怒瞪着江家。
“你有何脸面状告我们?你公婆二人来我铺子偷东西,还有理了?我跟你们说,今天,你们要是不把偷走的东西还来,我跟你们没完!”
张金兰说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是方才孙平梅从侧屋端出来的。
她最是孝顺,不管去哪,都得让婆婆有椅子坐。
门外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个个伸长了脖子,朝里面看。
张金兰双手环抱在胸前,江福宝也学着阿奶的模样,昂着脑袋站在她旁边,两人像是山上下来的山匪祖孙。
瞧着有些滑稽。
三日之后搬离
“我偷你们东西?没证据的事,可不敢胡说,今天你闹上门,打了我的娘子和我儿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又污蔑起我们了?
呵,正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说的就是你们,租了我家的铺子,不求着你平日里讨好我们,还敢闹事!当我白家好欺负的?从明天起,你们滚出铺子,老子不租了!”
白千山的眼睛左右一转。
江家此趟前来,正合他意。
刚好趁着这个时机赶走他们。
这样铺子空下。
他就能接手铺子卖吃食了。
等江家租好铺子,只怕他家早就赚的盆满钵满了。
“我铺子失窃,按理说门锁应该被撬开,又或者围墙有闯入的痕迹,好笑的是,铺子的门锁完好无损,且围墙没有攀爬的痕迹,证明偷东西之人,要么从天而降,要么就是有铺子钥匙!所以不是你们是谁?难不成是鬼?
况且,有人跟我说过,昨晚他听到有人在我铺子后院叫了一声,还是个老妇的声音,来我铺子后院的老妇,只有你万氏一人,怎么,白天来就算了,晚上也来?就为了偷瓶酒?你白家住着这么大的宅子,连一两银子的酒都喝不起了?”
张金兰丝毫不惧。
她有条有理的分析着。
而白千山的脸色却突然转变。
什么,偷酒?
江家竟然没说调料。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