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派觉得四百两很合理,会说话的八哥,还模仿的如此之像的,四百两都便宜了。
这些人恰好是经常来江家小食铺吃东西的。
因此也更了解江家的为人。
“孩子不会说谎话,恐怕邓地主派人来监视江家是真的。”
“真的又如何,说不定是想找回八哥呢,谁说一定是监视他们的了?再者,连这三岁孩子都能看到有人监视他们,刚才这张氏说她不认识,岂不奇怪,简直自相矛盾,我站邓地主的弟弟,四百两买一只破鸟,这要是我,我得气死。”
“愚蠢之辈,邓地主是什么人,干过多少坏事,城中谁不知晓?他这种人,一家子坏种,他弟弟能是什么好东西?瞧你穿的那副寒酸模样,把你全家卖了都不值四百两,恐怕你都没听过那八哥如何学舌吧?不分是非黑白的蠢货。”
“你骂谁呢?”
“就骂你了,有种跟我打一架,小畜生。”
楼梯上,两人吵了起来。
其中一人,江福宝熟悉的很,是经常光顾自家铺子的刘言之,刘掌柜。
之前他欺负老大爷被江福宝教育过。
后来改过自新,还跟老大爷道歉了。
是个好人。
利字为首
“闹腾什么?出了什么事?冯彪,你把我喊过来干什么?”
因为陆管事的突然出现,吵架声戛然而止。
接着是郎中,也随后来了。
冯彪站了起来,迎过去。
“陆管事,您的手下貌似被人收买了呢,竟然来江家小食铺闹事,还企图对他们严刑逼供,这事,您老就不管管?光天化日的,有些太猖狂了吧。”
此话一出。
两位官差的脸色,变得煞白一片。
“没,没有的事,我们不过是例行公事,有人报官,我们自然就来了,他也没收买我们,严刑逼供更是子虚乌有的事,我们什么都没干呢。”
两人连忙摇头摆手,
否认着。
“这事先搁一边,不急,这位郎中,能否劳烦您看下这人还有救吗?另外,他貌似中了毒,我想请您看看他中了什么毒。”
明眼人都知道躺在地上的男人已经死了。
可冯彪担心郎中不医死尸,就装着傻求他瞧瞧。
“这人已经死了,没必要救了,不过,我倒是可以看看他中了什么毒。”
郎中看起来也就三旬左右,岁数不大,胆子却很大,竟也帮着看了。
只见他徒手扒开尸首的眼睛,看清瞳孔后,又让人帮忙脱下尸首的衣服,看了看他的四肢以及耳鼻喉和口腔。
接着,他掏出银针,扎在尸首的喉咙,以及肚子上。
等了一会,银针竟然大部分都发黑,还有几根沾了血。
“确实中毒了,这具尸首面色青黑,嘴唇和手指呈现乌紫之色,且胃里出血,银针也发黑了,但是还未到肠里,死的如此之快只能是砒霜。
这种毒,当真是无救啊,只要服够致死的量,哪怕身处医馆,也救不活,看来下毒之人,是奔着让他必死的打算去的。”
郎中连连摇头。
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