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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江荻没有回客房住,被陆是闻搬着脚放到床上。
“卧槽脏…”
“没事。”
台灯被关上,天边已隐隐泛起鱼肚白。
陆是闻伸手将江荻捞进怀里,滚烫的胸膛挨着因紧张而僵硬的后背,就这么一直抱到天亮。
后来江荻在半梦半醒间,又做了个清明梦——
火红的凤凰花铺满天地,枝桠上静静落着一只风筝。
自己一身青色道袍坐在树下,慢悠悠记录来往香客的捐赠明细。
直到有一只手从身后绕过,穿入指缝,牵着他一笔一划写下了那个名字。
陆是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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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落在江荻的眼皮上,他眉心皱了皱,缓缓睁开,看着眼前一尘不染的房间,陷入恍惚。
直到搭在他腰间的手又往里收了收,后背再次落入结实的怀抱,江荻眼中的困意才迅速消失。
他正跟陆是闻躺在一张床上!
虽然以前也睡过,但现在毕竟关系不一样了。
他们昨天,好像谈恋爱了。
“早。”身后传来陆是闻低沉沉的声音,带着清晨刚醒不久的哑。
江荻想翻身,又不想直面对方,最后只能背对陆是闻很冷酷无情的嗯了声。
他曾因为打架,在偏僻的巷子里醒过来。
因为离家出走,在公园长椅上醒过来。
但这还是第一次,在特么的一个男人的怀里醒过来!
“陆是闻,老子腰要被你勒断了。”江荻硬邦邦说。
陆是闻的手又习惯性伸向江荻脑袋:“你早上说梦话了。”
“??”江荻扭过来。
他也不清楚自己睡品到底怎么样,反正关逢喜说他小时候一睡觉就上演哪吒闹海。
江荻绷着脸紧张问:“我说什么。”
陆是闻顿了下,看着他淡淡复述:“你说‘陆是闻,轻一点’。”
“?!!”江荻吓得一猛子坐起来,“草,不可能!”
他的确做了梦,但他发誓那个梦非常单纯健康无污染!
江荻:“老子就梦见你拉着我,在树底下写字……啧等下,我好像串上了。那个墨蘸的有点多,写在纸上会晕开,所以我才喊你轻一点。”
“嗯。”
“真的,你别不信。”江荻脸上已泛起杀意,“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信。”陆是闻看着眼前耳朵快红透的人,问,“我拉你写的什么字?”
这个江荻也不想说,写名字这种事怪肉麻的。
他一掀被子,光脚跑下床,直接冲进浴室,头也不回扔了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
作者有话说:大家久等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