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每只非洲象,平均每天要喝200升水,吃300-600斤植物。
&esp;&esp;当n河道的食物只能供养食量更小的动物,无法喂饱它们,非洲象就会向其他区域移动。
&esp;&esp;非洲象离开后,n河道生存压力减小,其他动物自然不必迁徙。
&esp;&esp;大多数狮子,知道跟随猎物迁徙,能够找到更多猎物。
&esp;&esp;但非洲象不在狮子的食谱上,过去几十年,没有狮子想过跟随非洲象移动。
&esp;&esp;直到喻以筠出现,沿着非洲象的足迹穿过草原,又穿过一片寸草不生的干旱荒漠,爬过高高的沙土丘。
&esp;&esp;经过小半个月的跋涉,在距离n河道大概五百公里的地方,他们看到……
&esp;&esp;一片崭新的绿洲!
&esp;&esp;成群的鸵鸟聚集在这里,还有喻以筠之前很少看到的,尾羽斑斓的水鸟埃及雁。
&esp;&esp;在他们正前方,蹲着一只大长腿薮猫。眼神清澈,看样子和他们一样刚刚独立,躲在草丛里准备抓埃及雁。
&esp;&esp;同为猫科动物,薮猫各方面习性,与狮子多多少少有相似之处。
&esp;&esp;它能够生活在这里,代表这片区域的气候,很可能适合大猫生活。
&esp;&esp;那只本土薮猫,似乎没见过狮子。
&esp;&esp;看到流浪三小只,它抛弃快要到嘴的埃及雁,好奇地凑过来,绕着三只狮子绕了一大圈。
&esp;&esp;“喵~”
&esp;&esp;你们就是本猫长大后的样子吗?
&esp;&esp;喻以筠同样第一次看到薮猫,好奇地用大爪爪扒拉长腿小猫咪。
&esp;&esp;薮猫身娇体弱倒在地上,伸出爪子在他大爪爪上挠了一下。
&esp;&esp;“喵!”猫爪在上,懂?
&esp;&esp;“……咪嗷!”喻以筠抬起爪爪,狠狠把它的爪子压在下面。
&esp;&esp;哼,谁还不是只猫了?
&esp;&esp;正当他和薮猫,幼稚的玩‘猫爪在上’游戏。
&esp;&esp;臭臭和铁柱已经熟练的抓住晚餐,一只没跑过他们的鸵鸟。
&esp;&esp;从未遇到过狮子的鸵鸟,根本想不通:啥品种的猫跑这么快?
&esp;&esp;猎豹:谁cue我?
&esp;&esp;“咪哇!”第一次抓住禽类的臭臭,兴奋极了,隔着老远朝哥哥叫唤。
&esp;&esp;他没有咬死鸵鸟,吭哧吭哧爬到鸟背上,似乎期待鸵鸟带自己飞起来。
&esp;&esp;鸵鸟:……求求,把我吃了吧。
&esp;&esp;喻以筠很快意识到,生活在这里的动物们,似乎从未见过狮子,见了他们几乎不躲。
&esp;&esp;非洲草原是狮子的故乡,像这种得天独厚的栖息地,不可能没出现过顶级掠食者。
&esp;&esp;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esp;&esp;这里原本的狮群,灭绝很久了。
&esp;&esp;喻以筠得出结论,心一沉,又很快调整过来。
&esp;&esp;没关系~猪咪乐观地想:
&esp;&esp;重新征服栖息地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嘛~
&esp;&esp;“天呐,他是神明吧?”
&esp;&esp;随行摄影师当中,其中一位女性举起摄影机,拍下三小只跑向新的栖息地,激动地连声感慨。
&esp;&esp;旁边年轻摄影师不明所以,懵懵地回答,“只是一头普通狮子啊。”
&esp;&esp;“不,他是神明!”另一位拍摄狮子长达几十年的摄影师,同样眼含波光,带着颤音问,“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esp;&esp;新晋摄影师打量四周,迷茫地回答,“一片湖?”
&esp;&esp;女摄影师吸了下鼻子,告诉他,“这里曾经挖出过十万年前,未分化的非洲狮化石。”
&esp;&esp;年长摄影师面带欣慰,“亚种逐渐消失后,狮子又回到了最初的。”
&esp;&esp;克鲁格狮(二十)
&esp;&esp;那些年当华南虎的亲身体验,告诉喻以筠:
&esp;&esp;重新征服栖息地,是一项大工程!
&esp;&esp;想当初,‘猛虎归山’团队正式放归第一批华南虎之前,对参与野化的华南虎,进行层层筛选和长达好几年复杂严谨的野化训练,最终才从现存几百只虎子中,成功放归19只。
&esp;&esp;同时还派遣专项小组,仔仔细细考察保护区地形地貌。
&esp;&esp;害怕笼养虎虎野外竞争力低,难以生存,团队甚至提前十年,在秦岭散养了一批野黄牛……
&esp;&esp;今时不同往日,猪咪现在变成一只土生土长的非洲狮,无需考虑‘能够适应野外环境’这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