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大气的说道:
“大哥,弟弟算过了,你们总共个人,若是走得快的话,只需半个月,就能到达咱们老家。
这样吧,我按照一人一天三个包子来计算。
一个包子一文钱,半个月,个人,总共需要o文钱。
咱们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我呢,就大方些,直接送你们一两银子当盘缠。
如此一来,你们回老家绰绰有余。
不用感谢我,谁让咱们是亲兄弟呢!”
林夕月低头闷笑,一两,不用谢,哈哈哈哈。
林家老大林常康气的脸红脖子粗。
“林老二,你这是在侮辱谁呢?一两银子够干啥的?开个上等间儿都不够的。”
林父笑容嘲讽。
“大哥,记不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母亲带着咱们去寺庙。
从郊外回城的路上,你让车夫把我赶下车,命令我徒步回家。
那一年,我才六岁,根本不认路。
我哭着求你时,你是怎么做的?
你扔在地上一文钱,说买个包子路上吃,绰绰有余了。”
林父低下头,眸中全是怀念。
也是在那一日,他走投无路之际,遇到了现在的大舅子和媳妇,他们让他上了马车,还把他送到家。
那是他一生的挚友和挚爱。
林常康沉思许久,才在记忆的角落,翻找出这件事。
他忍不住面色一黑,斥责道:
“老二,都多久的事了,你怎么还记得?如此小肚鸡肠,你还算个男人吗?”
林夕月面色一沉,一棒子敲在林常康的后背,将他打的一个趔趄。
随后,在林家人敢怒不敢言的瞪视中,冷冷说道:
“对我爹说话客气着点,我的棍子可不认人。”
林秋儿看到自己爹被打,忍不住摆出长姐的架子,嘲讽道,:
“二妹有个开武馆的外家,怪不得会如此粗鄙。
竟敢殴打长辈,如此品行恶劣的姑娘,以后谁家敢娶?”
林夕月一巴掌呼了过去。
“我开武馆的外家,至少在我家遇到困难时,特意跑来,送给了我们足以傍身的银子。
你那当官的外家呢?却第一时间,就和你们断绝了关系。
如此无情无义的外家,怪不得你们一个个,心黑的像畜生一样。”
林秋儿捂着红肿的脸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林夕月则拉起林父,转身往马车上走去。
“爹,咱们走吧,一两银子可不少呢。
都够普通百姓,生活上一年的了,给他们这群畜生,纯属浪费。”
林父深以为然,没有任何抗拒的随女儿离开。
“你们不能走,你们走了,我们吃什么喝什么?你们必须留下银子。”
林家人不干了,身无分文,即将饿死的恐惧,使他们呼啦一下,全都围了过来。
十几个人站成一排,将马车团团围住,想要逼迫二房。
林夕月让林父先上马车,而后转身,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