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辈子,他移情别恋,将妻子关在后宅,折磨至死。
然后是这辈子,妻子改嫁,反过来将他关在后宅,用同样的手段折磨。
白逸飞时常脑子乱糟糟的,痛不欲生。
当天夜里,正当白逸飞辗转反侧间,白景宁却悄然来到他的房间。
在情敌面前,白逸飞输人不输阵。
即便已狼狈至此,他仍旧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冷冷道:
“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白景宁却神色自若。
他也不嫌弃,直接撩起外袍,随意坐在一张凳子上。
白景宁认真打量着眼前这位庶弟。
只几年不见,他已没了往日的意气风,整个人苍白憔悴,枯瘦如柴。
与记忆中,那用倨傲眼神看着自己的俊朗少年,早已是判若两人。
就在白逸飞愈不耐的神情中,白景宁终于开了口,他语出惊人道:
“别人都道你疯癫,可只有我知道,你没疯,你只是回忆起了上辈子,乃至上上辈子生的事。”
闻言,白逸飞瞳孔地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半晌后,他眸光晦涩,嘴唇颤抖着问道: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难道你也是……”
白景宁却并未回答,只是自顾自继续说道:
“上辈子,你移情别恋在先,不顾夫妻情义在后。
你辜负了月儿,导致她惨死于后宅,所以说,你如今这般下场,就是上辈子作恶多端的报应。”
白逸飞双手抱头,眉头紧拧,痛苦不已道:
“是这个可恶的一妻多妾的社会,让我迷了眼,乱了心,我才会……
在穿来这个世界之前,我和月月本是一对恩爱夫妻。
我们共同度过了四十多年,儿女双全,一辈子没红过脸。
可现在,媳妇孩子都是你的了,我什么都没了,还被她囚禁多年。
上辈子她受过的苦,我一点一滴都品尝到了,确实是我的报应,我不怨她。
你能不能转告月月,我真的知道错了。
倘若能够再重来一次,我愿意再与她回到现代,恩爱一生,不离不弃。”
白景宁嗤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悠悠说道:
“白逸飞,都到了现在,你还在为自己找借口?
明明是你自己经受不住美人诱惑,并非是这个社会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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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身居高位,在官场多年,就当真没有受到过诱惑吗?不!
实话告诉你吧,那些想要投怀送抱的美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