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登时大怒,口不择言道:
“林夕月你不要脸,那可是你爸。
你一个大闺女,怎么能让他就这么光着……”
林夕月撇撇嘴,语气嫌弃:
“恶心谁呢?就那啤酒肚,双下巴,谁稀罕看?
我不过就是为了图省事,免得一会儿,还得再给你们摆姿势!”
“摆什么姿势?你到底什么意思?”
林母和高成兴闻言,全都一脸懵逼,同时内心升起不好的预感。
林夕月走上前,耐心解释道:
“意思就是,我要送你们去见我爸,让你们亲自向他老人家道歉。”
说罢,在这对夫妻惊恐愤怒的咒骂声中,她向两人口中,一人投喂了一颗药丸,随后便转身,忙自己的事去了。
身后传来两人不正常的呼吸声,伴随着诡异的痛呼。
两人瞳孔震惊,眼睁睁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重新搂抱在一起,随后疯狂的酱酱酿酿……
问题是,每一次的亲密接触,都如刀割般疼痛,让两人痛不欲生,恨不能晕死过去。
他们想停止,想分开,想反抗。
可身体似乎有自己的意识,根本不受他们的控制。
两人一边表情痛苦,呼痛求饶,一边欢快的继续着。
“啊,疼死我了,月月,妈错了。
其实妈很爱你和你爸的,就是被这狗男人强迫了。
求求你,放过妈吧,太疼了,妈受不了了!”
高成兴一个大男人,也痛到浑身打颤,忍不住向昔日,从未被他看在眼中的继女求饶。
“月月,爸,不,高叔叔错了。
回头我就和你妈离婚,并且监督她给你爸守着。
对了,我还能把她贪你爸的那些钱,全部还给你。
放过叔叔吧,太痛了!实在不行,你捅我一刀也行!”
林夕月充耳不闻,她忙着呢!
林夕月用精神力,将屋里所有钱财全部收了。
东翻西找的,居然被她找到三千三百多块钱!
哦,对了,算下来,光林母从林家,就带走了oo块钱。
原主家的房子被卖了oo块,林父的抚恤金ooo元,卖掉运输队工作的oo块,还有林爷爷临终前留下来的oo块。
林夕月全部收走了,一分没留下。
多出来的,权当原主伺候高家人多年的酬劳吧。
想到这一家四口,对原主动辄打骂,轻则罚跪,不许吃饭的丑恶嘴脸,林夕月又将所有值钱物件都收了。
半小时后,两人的声音越虚弱。
又过了十来分钟,他们彻底不吱声了。
林夕月这才撤掉精神屏障,利用撕裂空间回去了。
她这撕裂空间,好是好,只是有两处限制。
其一就是,一天只能往返一次,另外一个就是,只能去曾经到过的地方。
脑海中需要浮现出那个方位,才能瞬移过去。
若是没去过,那不好意思,去不了!
因此,哪怕林夕月想去女主家找找看,她父亲有没有违法乱纪的证据,也只能另外想办法。
回到知青点后,林夕月已经疲惫至极,倒头便睡了。
翌日清晨,高家传来两道惊呼声,声音极为尖锐,在楼道里回荡着。
没一会儿,闻声赶到的邻居们,推开高家房门后,就看到高家姐弟,正瑟瑟抖,泪流满面。
“你们姐弟怎么了这是?刚才喊什么?你们爸妈呢?出什么事了?”
看到两姐弟已经吓傻了,只知道抱在一起抖,眼神惊恐又茫然,根本无法回答。
邻居们只能跑向高成兴的卧室。
“老高,你们起了没?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