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秦九呆呆看着他,眼中水花弥漫:“我不懂夫君的意思,若不是为夫君制作,还能为谁?”
&esp;&esp;“不是还有奸夫吗?”祁连玉讥诮反问,捏住她的下巴,“秦九,我倒是小看你了。”
&esp;&esp;“夫君这是何意?”她眸光一敛,抬起下巴,红唇抿成一条直线。
&esp;&esp;祁连玉扔掉手里的剑,钳制着她腰肢的手仿似要将她折断:“你跟元逸风是什么关系?”
&esp;&esp;“还是说,在我闭关的这段日子,他们几个都是你的入幕之宾?”
&esp;&esp;他面上一片寒意,捏着她下颚的手用力。
&esp;&esp;“刚才你不是还在跟元逸风那个奸夫你侬我侬吗,怎么,敢做不敢认?”看到她眼里的倔强,祁连玉冷嘲。
&esp;&esp;秦九眼神复杂:“你在监视我?”
&esp;&esp;“原来夫妻一场,两次舍命相救,依然换不来你的信任。”她失望的闭上眼,两行清泪划过脸侧,“祁连玉,我累了。”
&esp;&esp;落在手背滚烫的泪珠,让祁连玉松开了钳住她下巴的手,看到闭眼不愿与自己对视的秦九,他心里忽的一阵难受。
&esp;&esp;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离他远去。
&esp;&esp;而她满脸泪痕、心如死灰的模样,也让他陷入了沉默。
&esp;&esp;怒气消散,不断在脑海中重现的,是她在雷劫中扑向自己的决绝模样。
&esp;&esp;祁连玉松开她,带着龙吟剑离开屋子,一脸冷沉的去找了元逸风。
&esp;&esp;独留在屋里的秦九擦擦眼角的泪,揉了揉脸舒缓一下面部神经,她为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喉,抿唇轻笑。
&esp;&esp;经过发酵的情绪,爆发的时候力量才更为强大。嫉妒是原罪,也是她借刀杀人的武器。
&esp;&esp;这场争夺她归属权的战争,已悄然打响。
&esp;&esp;没多久便传来元逸风被打成重伤踢出鸣剑峰的消息,身为始作俑者的月星轻扣着轮椅扶手。
&esp;&esp;不管是曝出当年真相,还是让元逸风知晓冯清女儿身份的,都是他。
&esp;&esp;玄门师娘白月光(55)
&esp;&esp;“你有什么资格拥有她?”
&esp;&esp;祁连玉想起元逸风的话,怒气上涌,他是她的丈夫,谁能比他更有资格得到她?
&esp;&esp;将元逸风逐出师门,他便去寻了秦九。
&esp;&esp;见他来的秦九眼睛一亮,想起他之前的对待,她明眸里的光又黯淡下去,扭过头不愿搭理他。
&esp;&esp;“阿九。”祁连玉迎上来,坐在软塌边,将她捞到怀里,“是我不对,不该误会了你。”
&esp;&esp;秦九露出小女人的娇羞神色,咬咬唇斜睨了他一眼:“这次就原谅你,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esp;&esp;“一定。”祁连玉望着她皎白姿容,眼里的占有欲泛滥开来。
&esp;&esp;她是他祁连玉的妻,其他人不配与他争抢。
&esp;&esp;谁也不配。
&esp;&esp;他紧盯着秦九红唇,慢慢靠近,门外传来一声:“阿弥陀佛。”
&esp;&esp;被打断兴致的他皱起眉,看向站在敞着的门口处的怀真。
&esp;&esp;逆光而来的俊美和尚如再世佛陀,在他眼里却是扫兴的死秃驴。
&esp;&esp;秦九红着脸退出他怀抱,对怀真说:“原来是怀真圣子。”
&esp;&esp;“佛说,除魔卫道匹夫有责,我来寻剑圣商讨征讨魔族计划。”怀真开口。
&esp;&esp;秦九见他正义凛然的模样,瞥了眼手腕上变小贴合她细腕的佛珠,眉头挑高了些。
&esp;&esp;她早知这佛珠上有他一缕神识,考虑到日后或许有用,便装作并不知情。
&esp;&esp;但他来的也刚好,免得她还要说些粘腻恶心的话来搪塞祁连玉。
&esp;&esp;两人去了书房商量,自诩名门正道的掌权人,如今以玄灵宗为首,主张各派拧成一股绳对付蠢蠢欲动的魔族。
&esp;&esp;秦九问过元逸风的事,祁连玉只骗她说假意赶他出门,实则是给他安排了特殊任务。
&esp;&esp;善良又对自己丈夫信任无比的她,当然不会有丝毫怀疑。
&esp;&esp;随着魔族动作越来越大,魔尊归位的传言愈演愈烈,整个凤天大陆的气氛都变得异常紧张。
&esp;&esp;接下来的一年里,作为抗击魔族主力军代表的祁连玉,时常见不着他的身影。
&esp;&esp;而原来的那些传言也慢慢消停下来,将人族振兴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人,开始有意制造一些好话来称赞他。
&esp;&esp;月星沉浸在炼丹房里,傅鸿飞前往各处险地,在生死历练中促使自己变强。
&esp;&esp;变强,才能有争夺她的机会。
&esp;&esp;在生死线徘徊时,他总会从空间中小心翼翼的拿出秦九“亲手”制作的那件黑袍,放在手里细细摩挲,比对他不离身的清霜剑还要宝贝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