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样,才更加有趣啊。
&esp;&esp;等他走后,秦九微微勾唇,手指动了动,那能锁住大乘期的高阶圣器便自主脱落。
&esp;&esp;活动了下手腕,她从空间中拿出纸笔,挥毫一番给某人留下一件礼物,正大光明的从宅子里打了出去。
&esp;&esp;“少主,要派人追捕吗?”白和臣身侧的护卫问。
&esp;&esp;他摇摇头:“不必。”
&esp;&esp;野性十足的小妖精,还得亲自驯服才更有意思。
&esp;&esp;“少、少主,秦小姐留下了一样东西。”拿着那副画的丫鬟脸红如火烧。
&esp;&esp;白和臣挑眉:“呈上来。”
&esp;&esp;两个丫鬟依着他的意思将画展开,上头正是他被红绸包裹,身上鞭痕累累的画面。
&esp;&esp;画中的他面上是一副享受神色,狐尾蜷缩,撩人至极。
&esp;&esp;他俊脸一黑,想要将画销毁的火焰自掌中收回,往秦九离开的方向看去:“收起来,放到书房。”
&esp;&esp;亲眼目睹那副画中内容的护卫侍女低着头不敢抬起,生怕少主怒火殃及池鱼。
&esp;&esp;但每个人此时的想法大概都一样——
&esp;&esp;他们以为自家少主平时已经够骚,没想到他还有更骚的一面。
&esp;&esp;咳咳,是他们肤浅了。
&esp;&esp;之白和臣带着秦九走后,完全变成魔兽的元逸风出现在山洞。
&esp;&esp;现在的他像极了一只变异鳄鱼,身上覆盖着厚厚的一层鳞片,背后有铆钉一样的尖刺凸起,长尾在地面扫动。
&esp;&esp;进人山洞可以看见,他人身时亲手搭建的炉台上,还燃烧着未灭的火焰,他锁住秦九的地方已经不见她身影。
&esp;&esp;只留下一根青绿色发带。
&esp;&esp;他拖着丑陋的身躯爬过去,放大的眼镜蛇似的头颅拱了拱,坚硬的爪子小心翼翼的勾起那根发带。
&esp;&esp;凑上去嗅了嗅,他喉间发出低吼,上面还能闻到秦九发间的清香。
&esp;&esp;将发带缠在自己手臂上,他缓慢从洞内爬出去,行到一处湖泊前,看着水中的倒影。
&esp;&esp;他无法接受的张口大吼,惊恐的后退,拼命用脑袋撞击着不远处的山脉。
&esp;&esp;这样丑陋的他,还有什么资格见她?
&esp;&esp;连他自己都觉得现在的自己恶心啊!
&esp;&esp;★——
&esp;&esp;秦九从白和臣那离开后,就回了丹霞派,就见父母身边站着一位熟悉的人。
&esp;&esp;“小九,冯清这孩子无父无母无人收留,特意来寻你。”秦云迁小心的瞅着秦九,怕她因为冯清想到祁连玉而不高兴。
&esp;&esp;之前他和妻子也在鸣剑峰住过一段时间,知道女儿跟几个弟子关系不错。
&esp;&esp;如今祁连玉魔尊身份曝光,鸿飞也落得半身不遂灵力尽废的下场,玄灵宗很快落败,弟子走的走散的散。
&esp;&esp;冯清上门求收留,他也有惜才之心想要将人留下,但他觉得留与不留还是交予女儿决定更好。
&esp;&esp;“师娘,我、我没地方能去了。”冯清低头,眉宇间笼罩着悲伤,“那日之事并非我本愿,师父也是想利用我的玄阴体罢了,我——”
&esp;&esp;他依然戴着幻器,在旁人眼里是清秀少年模样。
&esp;&esp;秦九打断他的话,拉着他的手说:“我都知道,清儿性子虽有些许傲娇,却本性不坏。”
&esp;&esp;她何尝不知,月星让冯清上丹霞派,不过是想监视她罢了。
&esp;&esp;善良的她当然连以前的情敌都可以原谅咯,现在请叫她秦·圣母玛利亚·九。
&esp;&esp;玄门师娘白月光(63)
&esp;&esp;祁连玉受月星本源魔气侵扰,整个人都变得阴郁不少,他如今遭到大陆各派人士通缉,稍一露面就有人对他喊打喊杀。
&esp;&esp;他对自己的身体再清楚不过,追溯体内魔气来源,他排除其他情况,怀疑起秦九当日送来的茶点。
&esp;&esp;“不,阿九不会害我。”他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esp;&esp;阿九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爱和信任的人。
&esp;&esp;她曾为他两次不顾生死。
&esp;&esp;拉低帽檐将自己的脸遮得更严实,他眼里凶光闪过,将仇恨对准了冯清。
&esp;&esp;是那个图谋不轨的女人,联合身为魔尊的月星,蓄意接近害他走到如今地步。
&esp;&esp;他想上丹霞派找秦九,想到她那日陌生决绝的眼神,他心脏抽痛,体内魔气陷入紊乱。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