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爱国!初一结婚的时候你怎么没在呢?”
夏老的话就像无数根针狠狠扎在了夏初一和陈平安的心上。
突然,夏老的手停顿了一下,他缓缓抬起头看向身边的陈平安。
“哈哈哈!老糊涂了!老糊涂了!平安!我又犯糊涂了!”
“爷爷,您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我今天把那些小伙子们都带过来了,今天让他们陪您喝酒!”陈平安笑着说道。
“哦?我能喝吗?”夏援朝看向夏初一,然后笑着问道。
“能!爷爷!您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哈哈哈!”
突然,院子里传来了一个老人的声音:
“老东西!喝酒不叫我!”
“哈哈哈!”
陈平安看向窗外,发现一个身穿老式军装的男人正背着手向着堂屋走来。
来人正是耿老,在他的身后还拎着两瓶泛黄的瓶装茅台酒。
此时的夏援朝已经从幻想中走出。
听到自己的老伙计上门,他也来了劲头,仿佛身上所有的病痛此时都能忍受。
只见他拄着拐杖快步走出了堂屋,强忍着身上的痛苦去迎接自己的老伙计。
陈平安和夏初一紧紧跟在身后。
“耿老,您来了。”陈平安笑着打招呼道。
“嗯!你们两个出去吧,让我跟我这个老伙计说会儿话,一会儿多准备几个菜,我也跟你们小伙子喝一杯。”耿老笑着说道。
“好!”
陈平安上前一步接过耿老手中的年份茅台,然后拉着夏初一,一脸无忧的离开了堂屋。
此时,陈平安几人都十分清楚,夏老此时正时刻忍受着病痛带来的痛苦。
回到自己的屋子。
夏初一紧紧抱着陈平安哭了起来。
“平安,爷爷他真的能喝酒吗?我害怕!”夏初一抽泣着问道。
“老爷子比我们心里有数,如果真的时日不多,那为何不畅饮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