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魏律师听完没说什么,只是瞄了眼陈半夏。
&esp;&esp;陈半夏:?
&esp;&esp;陈舒继续说:“我们只能也留在那里,帮她多方游走,让她早点出来,不然她得待到明年去了。”
&esp;&esp;魏律师又忍不住瞄了眼张酸奶。
&esp;&esp;这次是心疼。
&esp;&esp;张酸奶:……
&esp;&esp;陈舒接着说:“这件事潇潇也给陈半夏说了啊,潇潇没告诉你们,陈半夏也没告诉你们吗?”
&esp;&esp;陈半夏:?
&esp;&esp;潇潇:……
&esp;&esp;张酸奶表情已经麻木。
&esp;&esp;最终她选择接受。
&esp;&esp;边上悠悠的传来陈教授的声音:“没事就好,有些别样的经历,也是对人生的丰富。”
&esp;&esp;张酸奶忍不住偷偷瞄向他。
&esp;&esp;其实早前听说陈舒的父亲是知名历史教授的时候,她就在网上搜过,百科上有陈教授的词条和正照,眼前的陈教授虽然和百科照片上略有差别,但也能明显辨得出,是同一个人。
&esp;&esp;不愧是知识分子啊,说话就是讲究。
&esp;&esp;张酸奶作为一个缺少文化的人,心里忍不住升起一种对知识大佬的仰望感,还有一丢丢敬畏感。
&esp;&esp;像她这种莽夫,最怕有文化的人了,尤其是她本就是学生,而陈教授本就是老师。
&esp;&esp;垃圾学生,顶级老师。
&esp;&esp;张酸奶不由调整了下坐姿,坐得端正了些,心里开始有点可怜陈舒了。
&esp;&esp;生在教授家庭,肯定很拘束。
&esp;&esp;张酸奶用旁光瞄了眼陈舒。
&esp;&esp;只见陈舒几乎躺靠在沙发靠背上,腿分得老开,仰着头,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拿着苹果在啃,每一口下去都咵嗤作响,屋中众人却都视若无睹。
&esp;&esp;……
&esp;&esp;陈舒:已平安到家,谢谢大佬
&esp;&esp;何执事:平安就好
&esp;&esp;何执事:欢迎回家
&esp;&esp;何执事:好好和家人相处几天吧,等平静下来,也闲下来了,可以回宗门看看
&esp;&esp;陈舒:我也是这么想的
&esp;&esp;陈舒:到时再麻烦你吧
&esp;&esp;何执事:不麻烦
&esp;&esp;陈舒咧嘴一笑,又啃了口苹果,一边嚼着一边点进飞信动态。
&esp;&esp;不出所料——
&esp;&esp;自己半年内的动态被删得干干净净。
&esp;&esp;陈舒暗自摇头,接着从这半年来拍的所有照片中选了几张最喜欢的,从独钦到荒岛都有,再加上一张在码头拍的游轮照片凑齐九宫格,配文“终于回来啦,白市可约!”。
&esp;&esp;“e……”
&esp;&esp;删掉一张,偏就不凑九张。
&esp;&esp;点击发表。
&esp;&esp;预览一下,很满意。
&esp;&esp;陈舒又打开古修群。
&esp;&esp;张酸奶已经在里面闹腾过了。
&esp;&esp;陈舒滑到最顶上,看聊天记录。
&esp;&esp;奶奶总说:奶奶回来啦!小的们想奶奶了吗?全体成员
&esp;&esp;浩然正气:你去哪了?
&esp;&esp;众妙之门:你不是年初就回国了吗?怎么一直杳无音讯?听群主说,剑主大寿你也不在,还放他鸽子,我们还在群里推测,你可能是出了意外,留在了独钦,差点给你众筹墓碑了
&esp;&esp;奶奶总说: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