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方面他们觉得孟浩然是为国家出征,且很低调,出战前未有过宣传,失踪后国内新闻也对他皇室子弟的身份只字未提,这种行为本身就是很能博取好感的,自然也对这样一位战斗英雄的失踪而感到无法接受。另一方面,他们觉得这已经关乎国家尊严,是对益国皇室、政府乃至全体国民的挑衅,希望出动大军,找回皇孙,也击杀那位胆大包天的九阶修行者,找回国家尊严。
&esp;&esp;甚至在灵宗、佛门、道门等宗门的官方号下,每天都有网友留言,请求这些顶级宗门的大佬出动,诛杀贼人。
&esp;&esp;国外网友讨论得更多的则是,大益皇室在主动放下对国家的控制权后,现在究竟还剩下多少本钱?这个绵延八百年的超级帝国到现在是否还属于孟家?皇室是否还有曾经睥睨天下的力量?
&esp;&esp;讨论得激烈得很。
&esp;&esp;“啪~”
&esp;&esp;卧室的灯暗了下来。
&esp;&esp;床垫弹簧发出轻微的响声。
&esp;&esp;想来清清也睡下了。
&esp;&esp;陈舒吸了吸鼻子,能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他将手机屏幕扣在胸口,在黑暗中睁着眼睛,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修行这个的?”
&esp;&esp;“今早。”
&esp;&esp;“有收获吗?”
&esp;&esp;“有。”
&esp;&esp;“什么收获?”
&esp;&esp;“快乐很美好。”
&esp;&esp;“你要修几天呢?”
&esp;&esp;“天。”
&esp;&esp;“这么短?”
&esp;&esp;“我不是天人,也不是那些近似于‘神’的秘宗前辈,在我的生命中,大多时候,喜悦的情绪都并未缺席。”宁清也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平躺在床上,枕着陈舒的枕头,盖着陈舒的被子,内心很静。
&esp;&esp;“大多时候?那缺席的是什么时候?”
&esp;&esp;“没认识你的时候。”
&esp;&esp;“宁秘书好会啊……”
&esp;&esp;“一般。”
&esp;&esp;“宁秘书谦虚了。”
&esp;&esp;陈舒都差点被她搞不会了。
&esp;&esp;这时旁边的床垫传来一阵声响,宁秘书翻过了身,翻到床边,她将自己已经捂热、快干了的面膜扯下来,发挥夜人血脉,借着屋中几乎不存在的光,硬是将之贴在了他的脸上。
&esp;&esp;陈舒躺着不动,接受了这个命运,只小声问道:“你说,群主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在被人吊起来打?”
&esp;&esp;“不知道。”
&esp;&esp;“你猜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esp;&esp;“天人镜干扰了我们的探寻……你有空还是关心关心你的室友吧。”
&esp;&esp;“你提醒我了!”
&esp;&esp;陈舒这些天都把孟兄忘记了。
&esp;&esp;都怪这些天学习太忙,太费脑子,安排太满,每天回来时,已经没有多余脑力去思考这些。
&esp;&esp;陈舒打开飞信。
&esp;&esp;陈舒:孟兄,近日可还好?
&esp;&esp;孟春秋:还好
&esp;&esp;陈舒:我后天回玉京,你几号回宿舍?
&esp;&esp;孟春秋:不好说
&esp;&esp;孟春秋:家中有些事,可能要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