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张酸奶警惕的盯着陈舒。
&esp;&esp;陈舒从她眼里看到了浓浓的不信任,不由皱起眉头,他作为一个诚实厚道的人,这是他所不能理解的。
&esp;&esp;“你可以问陈半夏,我第一次做的时候,陈半夏也不敢吃,都快看哭了,后来还不是爱得死去活来。”
&esp;&esp;“!”
&esp;&esp;陈半夏顿时看向他,反驳道:“谁快看哭了?你别乱说啊!”
&esp;&esp;反驳结束,生怕陈舒再答,她立马又对张酸奶说:“不过这个兔头确实很好吃,比兔肉还好吃,你要是敢吃的话咱们一人一个,你要是不敢吃,我吃两个。”
&esp;&esp;“一人一个?”
&esp;&esp;张酸奶瞄向了小姑娘和清清,呆滞道:
&esp;&esp;“她们……也吃?”
&esp;&esp;“当然了。”
&esp;&esp;“……”
&esp;&esp;张酸奶实在有些想象不出那样的画面。
&esp;&esp;不过没过几分钟,她就看见清清和潇潇戴上了手套,一声不吭的一人拿了个兔头,将之掰成两半,一个熟练的将兔头分成并将肉撕下来,放入嘴里,另一个直接上嘴啃、吸溜出声音来。
&esp;&esp;张酸奶看得一愣一愣的。
&esp;&esp;“你不敢吃啊?”
&esp;&esp;陈半夏瞄了眼小姐妹:“那我吃了。”
&esp;&esp;与此同时,张酸奶瞥见两个室友也抬起眼帘,朝她看了过来。
&esp;&esp;“哈哈怎么可能!”
&esp;&esp;张酸奶维持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形象,忐忑的拿起一次性手套,戴在手上,将手伸向一个兔头。
&esp;&esp;兔头摸起来很硬,还是温热的。
&esp;&esp;张酸奶硬着头皮,学着清清和潇潇方才的模样,将之掰成两半,凑到嘴边一啃——
&esp;&esp;嗯?
&esp;&esp;嗯??
&esp;&esp;嗯???
&esp;&esp;兔头早已卤至耙软入味,各种香料的味道复合在一起,构成了完美的卤味,毫不冲突。而这恐怕是兔子全身上下脂肪含量最高的部位了,既有兔肉的美味,又不像身上的肉一样柴,加上红油与辣子的浸泡,只觉又香又辣。
&esp;&esp;竟然如此美味!?
&esp;&esp;狰狞的兔头一下子就可爱了起来。
&esp;&esp;张酸奶动作迅速变得流畅。
&esp;&esp;如往常每一次来这里蹭吃一样,又是刷新味觉的一天。
&esp;&esp;……
&esp;&esp;八月下旬,月圆又月缺。
&esp;&esp;交流会开始了。
&esp;&esp;地点仍然是在军校,甚至比武场也是几个月前陈舒和张酸奶用过的那个。
&esp;&esp;陈舒和清清作为群友,虽然没有报名参加,但还是获得了观赏权,并且还带上了潇潇和桃子。听说他们那些参与的人在开打前还开过一场见面会,大概是讲讲规则、选选对手、互相认识一下之类的。
&esp;&esp;张酸奶回来对陈舒说,有两个北洲的人和一只虎妖一直向他们问起他,多半是被他惹着了,想揍他一顿。
&esp;&esp;是我对不起你
&esp;&esp;陈舒带着姐妹俩和桃子,张酸奶戴着口罩,四人一猫走进军校。
&esp;&esp;“张酸奶,你的对手是谁啊?”
&esp;&esp;“随便挑了个长得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