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卢雁嘴唇微肿,身上也散发着淡淡慵懒的气息。
&esp;&esp;灵柯又不是真正不知世事的小姑娘,自然明白昨晚对方定是和李长从大战了许久,虽很想调侃两句,但她眼下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也便没有询问。
&esp;&esp;卢雁见灵柯并未提问,有些不满,神情中多了些女子的娇气:
&esp;&esp;“阳儿,你怎么不问娘找你何事?”
&esp;&esp;灵柯终于发现原主这性子究竟是和谁学的了。
&esp;&esp;原主撒娇时、生气时、娇嗔时的模样几乎和卢雁如出一辙!也许是之前一直端着母亲的架子且和李长从夫妻关系一般,加之年纪大了多方面因素才会显得雍容大气。
&esp;&esp;看着卢雁一脸不悦的样子,她急忙抱住对方的胳膊询问:
&esp;&esp;“娘怎么了?”
&esp;&esp;卢雁听着女儿软绵绵的声音顿时心花怒放,随后眉飞色舞的说道:
&esp;&esp;“端阳郡王今早起床后,双腿竟不良与行了。”
&esp;&esp;灵柯挑了挑眉,继续询问:
&esp;&esp;“那太医怎么说?”
&esp;&esp;卢雁轻笑一声:
&esp;&esp;“太医说是怒急攻心,中风了。”
&esp;&esp;灵柯:又是中风?
&esp;&esp;李朝露身上的毒她昨天也看过了,大抵是一种秘药,她虽能解,但总归也需要时间去研究,当然已破坏的器官她也没有办法。
&esp;&esp;再者,她为什么要帮李朝露解毒?
&esp;&esp;顶替原主嫁给顾良俊,是对方心甘情愿之事,她将对方从生产的鬼门关救下来,也算是全了原主和对方的姐妹之情,甚至于后来对方还屡次出手对付自己。
&esp;&esp;若不是觉得这样半死不活的活着更为受罪,她早就在顾良俊第一次给李朝露下毒的时候便任对方病死了。
&esp;&esp;而顾良俊身上的毒,她觉得可能也与那秘药同宗同源,不过顾景哲不是个蠢的,应该有分寸,总不可能下可以轻易解毒的药。
&esp;&esp;果然,灵柯正在作画的时候,巧双走了进来:
&esp;&esp;“主子,端阳郡王……”
&esp;&esp;说到这里她略一停顿,随即脸颊有些羞红。
&esp;&esp;灵柯一时诧异,毕竟巧双一向是个有些冷淡的性子,眼下这副害羞的模样,她也是第一次见。
&esp;&esp;见灵柯一脸兴致盎然的看着自己,巧双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镇定道:
&esp;&esp;“貌似下面出了问题。”
&esp;&esp;灵柯一脸莫名:
&esp;&esp;“下面?”
&esp;&esp;巧双见灵柯不似逗自己样子,再次红着脸开口:
&esp;&esp;“好像不能让女人生孩子了。”
&esp;&esp;说完她便小跑出了房间。
&esp;&esp;旁边磨墨的巧喜被巧双的动作吓了一跳,墨水沾染到了衣服上,但她并未抱怨,而是有些疑惑的看向灵柯:
&esp;&esp;“小姐,巧双这是怎么了?”
&esp;&esp;灵柯强忍住笑意,淡定地憋出三个字:
&esp;&esp;“思春了。”
&esp;&esp;随后对着巧喜挥挥手,示意对方出去。
&esp;&esp;巧喜不解的看着自家小姐,但还是乖巧的走出房间。
&esp;&esp;左脚刚踏过门槛,便听内间传来一道悦耳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