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好好。”余氏哪里拗的过杜杏儿,笑着应道。
&esp;&esp;杜杏儿此刻真的就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对着铺子里的点心一个接一个的尝。
&esp;&esp;味道出乎意料的好,杜杏儿本来并没有对古人的手艺抱有多大期待,可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比较的缘故,杜杏儿觉得这些点心味道都很好。
&esp;&esp;看看口袋里的银子,还有二两多,糖还是买得起的。
&esp;&esp;杜杏儿毫不犹豫地包了两大包点心回来。
&esp;&esp;杜家。
&esp;&esp;杜杏儿看着眼前黄褐色的一碗中药,尝了一小口,立刻苦的皱起眉头。
&esp;&esp;她觉得她现在很好,一点都不疼,世界和平,只要别让她喝这么苦的中药。
&esp;&esp;余氏一眼就瞧出杜杏儿在想什么,道,“大夫可说了,你现在的身子要是不好好调养,将来会影响生孩子的。”
&esp;&esp;在余氏看来,女人生育是头等大事,无论什么都得给这让步。
&esp;&esp;她虽然疼杜杏儿,可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丝毫妥协退让的可能性。
&esp;&esp;“乖,都喝掉,点心都给你拿好了。”余氏哄道。
&esp;&esp;杜杏儿看着面前的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能不能生孩子她不在乎,可要是每次来都这么疼,她可真受不了。
&esp;&esp;不就是一碗药吗,闭着眼睛灌下去就是。
&esp;&esp;喝!
&esp;&esp;杜杏儿端起碗,捏着鼻子倒了下去,她恨不得一滴药都不要沾到舌头,直接从喉咙下去。
&esp;&esp;饶是如此,杜杏儿还是被苦出了眼泪,她赶紧拿过点心塞到嘴里,甜味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杜杏儿的难受。
&esp;&esp;“杏儿,你在家吗?”
&esp;&esp;门外传来赵荷花的声音。
&esp;&esp;杜杏儿觉得奇怪,这个时候,赵荷花怎么会找来她家。
&esp;&esp;也没人招呼她,赵荷花问了一声就熟门熟路地找了进来,看见杜杏儿桌上的点心,眼睛一亮。
&esp;&esp;余氏也有些意外,但总归她还是把赵荷花当客人看,笑道,“荷花,你来的刚好,桌上的点心你尝尝,可好吃了。”
&esp;&esp;赵荷花也是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拿起来就吃,“真甜。”
&esp;&esp;杜家真是舍得,给女孩花钱买这个,赵荷花心道。
&esp;&esp;“那什么,杏儿,你家那个远房表哥在吗?”赵荷花的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
&esp;&esp;杜杏儿愣了一下,赵荷花这次来竟是找闻骁的,可她跟闻骁又没哟交集,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找他。
&esp;&esp;“有事?”杜杏儿问。
&esp;&esp;“是想请他帮个忙。”赵荷花笑道。
&esp;&esp;杜杏儿总觉得赵荷花奇怪的很,可人家又不是找她的,闻骁看着也不像会吃亏的人。
&esp;&esp;过一会儿,闻骁来了。
&esp;&esp;赵荷花虽然早就嫁人了,可乍然看到闻骁这种身强力壮的,眼神里的喜欢根本藏不住,不过她到底还是明白自己的身份,道,“我听说你们之前猎到了獾,还换了六百文。”
&esp;&esp;杜杏儿咋舌,小地方真是一点消息都瞒不住,赵荷花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esp;&esp;不仅知道他们猎到獾,连卖了多少钱都知道。
&esp;&esp;“是有这么回事。”闻骁简明扼要道。
&esp;&esp;赵荷花见他认了,更加兴奋,“那什么,闻骁兄弟,我看杜笠跟在你身后学的也挺好,我就想让我们家当家的也跟你学学打猎,行不?”
&esp;&esp;赵荷花的丈夫,也就是袁业康的大哥,袁家长子袁业良。
&esp;&esp;印象里,原主跟袁业良没有过什么接触,所以也不是很了解这个人。
&esp;&esp;“我家男人力气大的很,干活是一把好手,你要是肯教,他一定好好学。”赵荷花道。
&esp;&esp;再遇袁家夫妇
&esp;&esp;不用说,这事不是赵荷花就是吕氏想出来的,多半是眼红他家打猎挣得多。
&esp;&esp;可那是闻骁去打,才能猎到那些猎物,倘若换个人,只怕一身伤从山上下来,也挣不到几个钱。
&esp;&esp;瞧着赵荷花那样,杜杏儿就知道,她定然是把打猎的事想的太过简单,以为随随便便就能打到猎物换钱,殊不知杜笠跟在闻骁身后学到现在,自己一个人上山也不过是抓来些野鸡野兔之类的。
&esp;&esp;“事情太多,腾不出空来。”闻骁道,一点不给赵荷花面子。
&esp;&esp;“闻兄弟,你何必拒绝的这么快,我们也不是白学。”为了之后能够赚的多一些,赵荷花也不介意付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