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尤间经商多年,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可咱们派出去的人,又不在一处活动,怎么会都被拉走,一个不留呢?”尤间觉得奇怪。“所以说四海酒楼不是个东西,我也不知道街上究竟有多少人是他们酒楼的,咱们的人好认,衣服都一样,可他们不一样,都穿着普通衣服,一开始我真没看出来那是酒楼的人,年龄有大有小。”林欢道。尤间瞬间就明白了四海酒楼的方法,这些拉客的人,多半不是酒楼的正式工,而是临时雇来的,可能给人家按人头提成,拉来一个人给一个人的钱。反正都是为了堵上杜氏酒楼赚钱的路。杜杏儿也没料到四海酒楼竟然下如此大成本,只为了在开业上门质问听到杜杏儿竟然毫不顾忌的把县太爷给搬出来,门口那人惊惧极了,立刻呵斥道,“哪里来的狂妄妇人,你莫不是来捣乱的,哥几个,都出来,有人闹事了!”伴随着那人一声喊话,四面八方都冒出几个彪形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