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杏儿话音刚落,现场也有不少附和的声音,她们显然也觉得汪伟应该得到严惩。“你的意思是?”杜青山问道。“酒楼虽然是我开了,可我们村里有不少人在酒楼工作,现在兔子的供应非常关键,汪伟毒死兔子,就是要断我酒楼的财路,断打工人的生路。”杜杏儿义正言辞。原本给人感觉不是那么严重的事情,被杜杏儿这么一渲染,变得异常严重,村民有些被杜杏儿说服了,尤其有些人还在酒楼和养殖场工作。“所以我认为,此事应当移交官府处理,并且不论结果如何,都要将汪伟一家驱逐出村。”杜杏儿说罢,又看了汪伟一眼,“反正你女儿不是在河集村,不如住到对面去算了。”要说因为这事驱逐出村,大家多少觉得有些重了。可现在听到杜杏儿这么一说,有明白过来,人家女儿厉害,嫁到齐家去了,出了村说不定还能攀上齐家的高枝,说不定,汪伟早就发愁没有正当理由去河集村呢。思及此,村里人也没那么强烈的反对意愿了。“杜杏儿,”沉默许久,汪伟新官上任不见人汪伟在杜氏酒楼里被关了好一阵子,大家看都看烦了,杜杏儿终于得到消息,新任的县太爷到任了。据尤间得来的情报,这位新任县太爷名叫涂瑞,从京城过来的,祖上是经商的,大概几代下来积攒了一些小钱,所以给后代捐了个官当当。也就是说,这位置是他花钱买来的。杜杏儿记得,历史上有些时期确实存在捐官的现象,没想到这个地方也有。涂瑞此人,不是本地出身,尤间也没有打听到太多详尽的事情。“闻夫人,这事怎么处理呢?”尤间拿不准主意,他们已经关了汪伟好一阵子,总不能一直这么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