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林亦依翻起旧账,凑到男人身前,暗搓搓凶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上次我在电影院给你写字,你怎么就没明白?
&esp;&esp;这么复杂的字你就能说出来?”
&esp;&esp;知道是丢瓜子进她嘴的事,赵盛眼眸藏笑,正经解释,“上次我没注意,又在看电影就没多留意,这次你提前说了要做游戏,我比较认真。”
&esp;&esp;林亦依翻了个谁都看不见的白眼,脑袋一转,不想和他玩了。
&esp;&esp;这借口,实属找不出毛病,也让她不信。
&esp;&esp;她自认为自己是莲蓬形的心,赵盛是火龙果。
&esp;&esp;心眼多到飞起。
&esp;&esp;他的手还有脚,一夜之间反正全都好了。
&esp;&esp;贺佳中午和林亦依在纺织厂车站打架的事,上了一下午的班都没想通,晚上也不见她哥回来,连告状都找不到人。
&esp;&esp;信也没送出去,虽然见到张耀文也不是和他说话的好时机。
&esp;&esp;林亦依就是个贱人,看起来温柔无害,长的漂亮的女人果然都不是善茬。
&esp;&esp;看着抽屉里最近写的诗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他搭上话。
&esp;&esp;……
&esp;&esp;泽县家属院。
&esp;&esp;林亦依和赵盛到了泽县,因为过了公共汽车时间点,只能步行回家。
&esp;&esp;上楼开锁进屋,刚好赶在熄灯时刻。
&esp;&esp;脱掉走了一路咕唧唧叫的帆布鞋,就着煤油灯灯光,两人洗漱好,也没再动满屋的行李。
&esp;&esp;直接上床睡觉休息。
&esp;&esp;时隔快一个月,赵盛终于能抱着她一亲芳泽。
&esp;&esp;关系已经说开,以后他们还是夫妻。
&esp;&esp;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林亦依每晚都是长袖长裤子睡觉,换上久违的棉布睡裙,舒服惬意得多。
&esp;&esp;睡衣自由也算是另一种自由吧。
&esp;&esp;不过已经松垮的肩带在男人的动作下,彻底报废。
&esp;&esp;借着昏暗不明的烛光,赵盛看清她的美好。
&esp;&esp;视线从她的脸上一点点向下。
&esp;&esp;起伏不定的鼓鼓囊囊,随着她的呼吸,微颤颤得晃人眼球。
&esp;&esp;他迅速起了反应。
&esp;&esp;林亦依被看得不好意思,躺下就盖住被子,闭上眼睛要睡觉。
&esp;&esp;男人的目光再炙热也没任何用处。
&esp;&esp;稍微贴近,抱一抱,男人还想要更多,林亦依都是以不卫生一口拒绝。
&esp;&esp;中午的雨水和河水。
&esp;&esp;要不是时间太晚,肯定去澡堂子快乐一次。
&esp;&esp;这算是她大半年生活里为数不多的娱乐方式。
&esp;&esp;不管林亦依再如何拒绝,还是被缠着讨了一晚上甜头。
&esp;&esp;反正意思就是要多做运动补偿男人。
&esp;&esp;让骑他。
&esp;&esp;次数,时间都有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