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厉哥,别让兄弟们寒了心。”
&esp;&esp;“厉哥,只要你开口说没有,我们就相信你。”
&esp;&esp;“……”
&esp;&esp;至于其他人没敢乱吱声,人微言轻,但态度明显都是一个意思。
&esp;&esp;丁厉微眯眼眸,扫视一圈所有人,然后单挑剑眉叹息,“项链不在我这,你们都别再瞎猜,很明显有人放消息引内讧。”
&esp;&esp;“至于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心思,那就得问放消息的人了。”
&esp;&esp;事情问了好像又没问出个所以然。
&esp;&esp;大家都想问个清楚,可到底不敢逼人太甚。
&esp;&esp;对其他人或许可以手段过激,对丁厉,连丁宴都不敢。
&esp;&esp;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esp;&esp;等一帮人离场,丁宴走在最后,回头看着他恶狠狠道:“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esp;&esp;“你针对我没用,也改变不了什么,你阿妈的死怪不了任何人。”
&esp;&esp;丁厉对于这个比他大三岁的哥哥已经足够忍让,可这人总跟他过不去。
&esp;&esp;丁宴怒极:“你给我闭嘴!不许你提我阿妈,要不是你妈,阿爸怎么会抛弃她?
&esp;&esp;我阿妈又怎么会死?”
&esp;&esp;“芳姨是发生意外出车祸,她出车祸之前早就跟阿爸离婚。
&esp;&esp;阿爸跟我阿妈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丁厉皱眉,跟他这个哥哥完全说不到一块,已经魔怔分不清事实。
&esp;&esp;“呵。”
&esp;&esp;丁宴眼带冰刀,恨意难消,“要不是贱女人出现,阿爸怎么会离婚?
&esp;&esp;阿爸为了跟贱女人在一起,受帮规都要离婚,我阿妈舍不得他受罪,才被迫答应。”
&esp;&esp;丁厉心头火气,一拳狠飞过去,丁宴侧身躲开,反手回击。
&esp;&esp;一拳正中他腰腹,同时自己下巴挨了一记猛勾拳。
&esp;&esp;两人扭打起来,谁也不输谁。
&esp;&esp;师出同门,拳法相当。
&esp;&esp;砸得噼啪作响,惹得楼上楼下怨声载道,小儿啼哭。
&esp;&esp;“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你妈才是贱人,有种把你刚刚的话当着阿爸的面说一遍,抽不死你。”
&esp;&esp;丁厉收了动作,冷脸凛声:“给我滚!”
&esp;&esp;“呵。”
&esp;&esp;丁宴一拳砸碎他的鱼缸,以示心头愤恨,鲜血淋漓也浑不在意。
&esp;&esp;“贱人!”
&esp;&esp;用词不改,扬长而去。
&esp;&esp;仓库乱作一团,离水的鱼儿到处乱蹦,半完整的鱼缸只剩海草贝类小圆石,桌面和地面成了湿漉漉的沼泽。
&esp;&esp;没有海水,海鱼适应不了暂时的淡水盆。
&esp;&esp;连过渡期都不行。
&esp;&esp;丁厉没心思收拾,反正每个月总要死几批观赏小鱼。
&esp;&esp;“铃铃铃”
&esp;&esp;电话铃响起,他不疾不徐地拿起电话。
&esp;&esp;“刚刚谁上门找你麻烦?名字报出来。”
&esp;&esp;丁厉的心情由烦转乐,轻笑一声,“阿爸,你不用管。”
&esp;&esp;“帮规不可废,禁止内讧内斗,丁宴作为长兄不照顾幼弟,作为帮派成员带头搞内讧,你不用帮他说话。”
&esp;&esp;丁厉转开话题,“我的蓝尾巴小鱼快死了。”
&esp;&esp;“我马上叫人过来给它看病,要是实在不行阿爸再给你送一些活蹦乱跳的。”
&esp;&esp;大鱼吃好多鱼
&esp;&esp;蓝色小鱼没有送到。
&esp;&esp;丁厉就决定先带人离开半岛墩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