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也顾不上在场有这么多人了,直接扑进了娘亲的怀里痛哭起来。
&esp;&esp;说到底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骤然遇到这样的事情惊慌才是正常的。
&esp;&esp;宋岫白也没去管那抱头痛哭的一家三口,他在吴义怨恨的目光中,反手封了对方的穴道,然后把他脸上的黑色面巾给扯了下来。
&esp;&esp;在场众人,就连在那抱头痛哭的一家三口也都看了过来。
&esp;&esp;就见面巾下是一张普通的青年面孔,这样的人不管放到哪里都不会有人注意的。
&esp;&esp;看到这张脸后,在场众人都微微皱眉,纷纷开始回想自己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esp;&esp;“大人,民妇从未见过此人。”最先开口的仍旧是这家夫人。
&esp;&esp;“草民也没有见过。”富商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开口道。
&esp;&esp;“在下也没有见过,这不是我们府中的人。”领头的侍卫也跟着道。
&esp;&esp;其他人也都纷纷开口,说自己没见过。
&esp;&esp;听到所有人都说没见过自己,吴义虽然被封了穴道,可眼中仍旧闪过了一抹庆幸。虽然被抓了,可他仍旧不想自己的身份被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揭露出来。
&esp;&esp;然而宋岫白却压根不打算让这个采花贼继续躲避下去。
&esp;&esp;“人皮面具。”
&esp;&esp;他稍稍的打量了脚下的人一眼,口中吐出的话却让吴义瞳孔猛地一缩。
&esp;&esp;在其惊恐的目光中,宋岫白蹲下身来在他的耳后摸索了一番,随即手上一个用力,便将一张精巧的人皮面具给揭了下来,露出了下面的真容。
&esp;&esp;这个吴义长得确实不错,不然也得不到‘银叶郎君’这样的名号。
&esp;&esp;要知道这个世界的江湖,大家起名号也都是有讲究的。
&esp;&esp;也只有一些长得好,且气质出众的年轻侠客名号中才会出现郎君、公子这样的称呼。
&esp;&esp;若是长相普通,就算功夫再高,最多也就是‘银叶镖’、‘银叶侠’这些。
&esp;&esp;吴义这几个月一直都在定远城。
&esp;&esp;以他那张扬的做事风格,这件事自然很多人都知道。
&esp;&esp;这个高武世界,大家对于江湖的关注度还是非常高的,这就导致认识吴义的人有很多,其中就包括了那个富商一家以及领头的那个侍卫。
&esp;&esp;“银叶郎君!”领头的侍卫见到这张熟悉的脸,忍不住惊呼出声。
&esp;&esp;“是你!”那位小姐也忍不住开口。
&esp;&esp;她自然是见过吴义的,不然也不会被盯上。
&esp;&esp;只是她是在一场宴会上见到对方的,那时候吴义还是风流潇洒的‘银叶郎君’,虽然少女不至于因为一场宴会倾心,可对其的印象也是非常不错的。
&esp;&esp;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是险些毁了自己一生的采花贼。
&esp;&esp;“是了,宁姐姐也参加了那场宴会的,后来没多久她就遭了采花贼的毒手,现在你又对我下手,应该就是因为在宴会上见过我们!”
&esp;&esp;少女很聪明,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指着吴义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愤怒。
&esp;&esp;我能提取词条29
&esp;&esp;她口中的宁姐姐就是两个月前被吴义迫害的女孩。
&esp;&esp;这个高武世界虽然和其他很多世界相比,对于女子宽容了很多,可到底还是古代世界。
&esp;&esp;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女孩的一生还是被毁了。
&esp;&esp;如今那位宁家小姐已经被家里送到了远在南方的外祖家。
&esp;&esp;不是家人舍弃了他,而是留在连州府她的事情是会被人不断提起,只有去了一个大家都不认识她的地方,才能更好地生活。
&esp;&esp;这位小姐明显教养极好,哪怕气的满脸通红,却也骂不出什么太重的话来,只能畜生、伪君子、卑鄙小人之类的词来回反复的念叨着。
&esp;&esp;“人我带走了,后续会有人来询问你们相关事宜。”
&esp;&esp;静静等着这家人骂了一通,等到他们把情绪发泄的差不多了,宋岫白这才开口。
&esp;&esp;“多谢大人,敢问大人尊姓大名,现如今住在何处?我等好上门拜谢。”富商这会儿已经完全镇定下来了,抱拳行了一礼后小心问道。
&esp;&esp;“职责所在,不必。”
&esp;&esp;宋岫白吐出这么几个字,便提起人直接用轻功飞跃出去,转眼间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esp;&esp;这大半夜的手里提这个人,宋岫白自然也不可能再回客栈了,索性就直接去了定远城悬剑司的驻地。
&esp;&esp;悬剑司这样的地方,就算是晚上也是有人驻守的。
&esp;&esp;他提着人刚落在院子里便被人发现了,几名穿着官服的悬剑使便提着武器冲了出来把两人团团围住。
&esp;&esp;“和人胆敢擅闯悬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