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冀州没有的立足之处,只能跟丧家之犬一样辗转奔逃。
&esp;&esp;袁术离开南阳能逃去扬州,兄弟俩关系恶劣,肯定也不会容。
&esp;&esp;猫抓耗子有意思,希望袁本初也能喜欢个游戏。
&esp;&esp;张燕敲敲面前的桌案,不太建议将人放走,“伯圭,斩草需除根。”
&esp;&esp;汝南袁氏家大业大,时候不斩草除根不知道时候卷土重。
&esp;&esp;天底下没那么多讲道理的人,袁氏族人被董卓杀了七七八八,只要天下人认四世三公的名头,袁绍卷土重都比当年白手家容易的多。
&esp;&esp;看袁术知道,那家伙娘的不如袁绍,跑去九江后立刻占了整个扬州,扬州各郡都不反抗,让让哪儿理去?
&esp;&esp;所以让位刘司马把袁绍的脑袋带回吧,死了的袁本初才好本初。
&esp;&esp;刘备听的直点头,觉得张将军的有道理。
&esp;&esp;几年与两位义弟去的地方不少,几次为官又几次弃官,清楚地方主官不称职能对百姓造成多大的伤害。
&esp;&esp;袁绍本人有多大本事不好,只凭双眼睛看的冀州现状,各郡国官署的官拖出去斩首一半都能有欺压百姓的漏网之鱼。
&esp;&esp;冀州境内贼匪横行有原因的,百姓能安稳日子又会选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esp;&esp;公孙瓒啧了一声,“玄德些年虽然屡立战功,但没有亲自指挥作战,我只让别有太大压力,能只带个脑袋回当然更好。”
&esp;&esp;张燕:……
&esp;&esp;刘备:……
&esp;&esp;张燕抬手指着,“我死的不成?”
&esp;&esp;公孙伯圭把白马义从全部带回幽州,大营里依旧有足够的兵力,袁绍长了几个翅膀啊逃出去?
&esp;&esp;刘备摸摸鼻子,知道些年混的不好也没有反驳。
&esp;&esp;公孙兄的没错,打的仗的确不少,但都听命行事,时候立下战功也落不自个儿身上,不然也不会几次辞官不干。
&esp;&esp;第一次挑大梁,确实得慎重。
&esp;&esp;正着,白马义从的首领严纲匆匆找,“将军,袁本初又开始使坏了。”
&esp;&esp;严纲朝张燕和刘备抱拳打招呼,然后拉着家将军隐蔽处事。
&esp;&esp;袁绍估计破罐子破摔彻底不要脸了,明明和刘虞强行将卢公请至邺城,现在却将责任都推家将军身上,睁着眼睛瞎话也不如此。
&esp;&esp;胜败乃兵家常事,天底下那么多正在打仗的地方,打不二十年后又一条好汉,没见谁么输不。
&esp;&esp;听听现在外面传的,如果家将军不攻打冀州卢公不会死,不,能样?
&esp;&esp;家将军不攻打冀州,袁本初会忍住不攻打幽州吗?
&esp;&esp;屁话!
&esp;&esp;公孙瓒听的勃然大怒,“没完了吧?!”
&esp;&esp;“将军,不止如此。”严纲正色道,“关长史刚刚得探子的消息,袁绍和刘虞好像要欺负卢公留下的幼子。”
&esp;&esp;打仗要互相安插探子,能安插多少全看本事。
&esp;&esp;袁绍屡战屡败士气不振,邺城官署对言和自家地盘没区别。
&esp;&esp;“卢公幼子才几岁?俩要不要脸?”公孙瓒拍案,气的一刻都等不下去,“我先去趟涿郡,白马义从全员随我离开。”
&esp;&esp;欺负完老的欺负小的,真当卢公家里没人管了吧?
&esp;&esp;可忍孰不可忍!
&esp;&esp;刘备和张燕没听见前面的话,但后面公孙瓒嚷嚷了出,严纲也没再压低声音,然后俩人的表情也都变了。
&esp;&esp;——世上竟有如此狼心狗肺之人!
&esp;&esp;刘备咬牙切齿怒发冲冠,如果袁绍在旁边,能像当年怒鞭督邮那样把人捆怒鞭几百下。
&esp;&esp;卢公无辜亡,罪魁祸首不思反省也了要赶尽杀绝,年头有贤名错了?
&esp;&esp;……
&esp;&esp;青州北海国,黄巾贼在援军抵达之后四散逃,恰好隔壁东莱郡也派“援军”接应,两边合作快让北海国各城官署恢复正常运行。
&esp;&esp;孔北海生气,非但怒骂东莱太守插手北海国政事,污蔑东莱郡派的援军黄巾贼,甚至连收消息连忙帮忙的苑陵侯在口中也成了和黄巾贼狼狈为奸的用心险恶之人。
&esp;&esp;连提拔上的部分官吏都听不去。
&esp;&esp;孔北海“智者不与愚人论短长”愤离开北海国,苑陵侯也不受个气二话不便率军离开。
&esp;&esp;其实隔壁冀州打的太精彩,正好东郡和魏郡挨边,急着回东郡看热闹。
&esp;&esp;“袁绍死于刘备之手?听上去那么奇怪呢?”荀小将军嘀嘀咕咕,“刘皇叔在公孙伯圭手下做事正常,史上的确有么一段,可打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