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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esp;&esp;她连连摇头，赶紧解释：“我们两个可不是那种关系，也不可能是那种关系，太熟了，根本不来电。”

&esp;&esp;“是吗？”

&esp;&esp;姜凝饶有兴味地看了一眼并没有反驳的司牧歌，后者轻咳几声后反击：“那你们两个呢？”

&esp;&esp;这个话题顺延下去，好像是在探究他们两个是否存在某种情感联结，但姜凝跟戚尧反应都很快，并不接招。

&esp;&esp;“我是目前为止已知的第一个重生者，差不多半个月之后，戚尧找到了我，告诉我他跟我的情况一样。”

&esp;&esp;戚尧补充：“那个时候我刚回来，了解到自己面临的情况以后，就开始各方面找信息，找人，因为那篇报道，找到了她。”

&esp;&esp;蓝溪和司牧歌沉默了一会儿，问他们：“那一天是几月几号？我的意思是说，未来结束的那一天……”

&esp;&esp;他们说了一个共同的年份和日期。

&esp;&esp;四个人集体沉默，足足三分钟，没有人开口说话。

&esp;&esp;姜凝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察觉到，但她察觉到了，柜台前的服务员正在窃窃私语，小心地瞟着他们这一桌，看来已经发现这桌人不太对劲，或许刚才还凑巧听到了几句他们谈论的信息，那也足够炸裂了。

&esp;&esp;“为什么呢？”

&esp;&esp;蓝溪想不明白：“既然在那边我们是一起……”她仍然想自然而然跳过那个词，还有与之相近的所有词汇，但一如既往显得刻意，好在没有人揪着这个不放。

&esp;&esp;“……为什么重生会有先后顺序？”

&esp;&esp;“你们两个当时是在一起？”

&esp;&esp;司牧歌点头：“当时刚好在会议室里开会，所以……”

&esp;&esp;蓝溪苦笑：“也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那天正常下班，说不定我们两个就不会被捆绑在一起了。”

&esp;&esp;司牧歌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蓝溪回到之前的问题上：“所以到底为什么会有先后顺序？”

&esp;&esp;姜凝摇头：“不知道。”

&esp;&esp;她喝了一口自己随便瞎点的饮品，味道还不错，又多喝了一口，才开口道：“但是假设我是第一个回来的人，戚尧是第二个，你们两个是第三……批次，后面肯定还有人，我也未必真的是第一个。”

&esp;&esp;“这一定是有规律的。”

&esp;&esp;戚尧开口，姜凝下意识看向他，轻轻点头：“如果不是集体重生，会有先后顺序，那……”

&esp;&esp;“等等……”

&esp;&esp;姜凝情不自禁坐直了身体，看着戚尧：“你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事情吗？”

&esp;&esp;“你跟我说过很多事。”戚尧看着她，姜凝有些着急，险些想去握他的手。

&esp;&esp;“但是我知道你现在想到了什么。”

&esp;&esp;戚尧的眼神掠过对面二人，“姜凝曾经有过一个很有趣的猜想。”

&esp;&esp;姜凝整理了一下思绪。

&esp;&esp;“如果我们都是因为那件事回来的人，是同时回来的，只不过我先想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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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假设世界末日后，全世界的人都穿越回到了十一年前，但是又都忘记了这件事。

&esp;&esp;所以所谓的“重生后”的时间，其实只是所有人记忆归位的时间。

&esp;&esp;也就是说，现在这里的所有人，全世界的所有人，身体里面都是经历过世界末日的灵魂，只不过他们自己忘记了。

&esp;&esp;“都是猜测，没有能真正证明的办法。”姜凝自白：“我也只是随便说说。”

&esp;&esp;蓝溪叹了长长的一口气：“总感觉现在是在做梦，没有一点儿真实感。”

&esp;&esp;四个人一起沉默下来，这同样也是没有办法能去验证的事。

&esp;&esp;交换了信息，探讨了人生，姜凝有点儿累了，打了个哈欠，她总算想到了一个正经问题。

&esp;&esp;“你帮我请的假？怎么说的？老师又是怎么说的？”

&esp;&esp;戚尧被临时提问，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先笑起来，姜凝心中立刻升起不祥的预感。

&esp;&esp;“我说你因为考试成绩再加上前段时间的事心情太差，所以想要带你出来散散心。”

&esp;&esp;姜凝：“……”

&esp;&esp;她瞪大了眼睛：“然后呢？”

&esp;&esp;“她说：‘好的，那你们去吧。’”

&esp;&esp;姜凝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

&esp;&esp;该说什么好呢？这老师确实年轻超前，果然如她自己所说，不是一般概念常见的老古董，但是……这样一来，不就说明他们两个的关系坐实了么。

&esp;&esp;“哎，你们两个真是那种关系啊？”蓝溪燃起了八卦之心，凑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