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叶柔抽中过系统的自愈能力,要不是昨晚被折腾的太狠,肌肉酸疼早就好了。
&esp;&esp;现在缓了一会,双腿和手臂己经舒服了些。
&esp;&esp;她一进去,见到来人,怔住。
&esp;&esp;“纪校长,你们这是?”
&esp;&esp;纪春明解释道:“昨晚给你打电话,没人接,抱歉,没能提前通知,打扰了。”
&esp;&esp;叶柔想到昨晚的鸡飞狗跳,摇摇头:“没关系,只是这三位来是有事?”
&esp;&esp;没错,跟着纪春明一起来的正是中医协会的三位会长。
&esp;&esp;丁自春黑脸上冒出红晕,似是再也等不及,问道:“叶柔同志,请问你师父在哪里?”
&esp;&esp;叶柔目露警惕:“你们认识我师父?”
&esp;&esp;王新朝笑道:“你别紧张,我们确实认识你师父。”
&esp;&esp;赵驱寒是个急性子,催促道:“师兄,干脆和她说了吧,都不是外人。”
&esp;&esp;叶柔更加疑惑。
&esp;&esp;丁自春深吸一口气,对着叶柔,唤道:“小师妹。”
&esp;&esp;“!”
&esp;&esp;纪春明听到这个称呼,一向温润如春风的脸上,露出惊愕。
&esp;&esp;叶柔瞪大眼睛,脑袋宕机宕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叫我什么?”
&esp;&esp;赵驱寒激动道:“刘玉堂是我们师父,你就是我们的小师妹!”
&esp;&esp;王新朝笑呵呵道:“师父收了个小师妹的事,我们知道,但没想到这么巧就是你。”
&esp;&esp;叶柔这才想起,她拜师时,师父似乎说过他还有三个徒弟。
&esp;&esp;但真的有这么巧吗?
&esp;&esp;叶柔怀疑不减,没有冒然和三人相认,看了守在门外的哑婆一眼。
&esp;&esp;哑婆当即转身离开。
&esp;&esp;叶柔温声道:“师父也在,我找人请他过来。”
&esp;&esp;师徒相认
&esp;&esp;“师父来京市了!”三人惊喜,目光大亮。
&esp;&esp;见他们不惧,叶柔对他们的话信了八成。
&esp;&esp;丁自春感叹道:“上次和师父一别,快十二年了。”
&esp;&esp;他是战场上下来的兵,腿部中弹,当时所有医生都说他站不起来了。
&esp;&esp;突然变成个站不起来的废人,当时的他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也不愿意连累父母,想到了死。
&esp;&esp;可惜两次试图自杀,都被父母拦了下来。
&esp;&esp;就在丁自春心灰意冷,想要第三次自杀时,师父来了。
&esp;&esp;师父当时是个走街串巷,顺便收些药材的赤脚医生。
&esp;&esp;对疑难杂症格外有兴趣,他爸妈听了他的名头,满含希望去请人。
&esp;&esp;丁自春不忍父母失望,只好按下自杀的念头,配合治疗。
&esp;&esp;但他自始至终不相信,这小老头能把他治好。
&esp;&esp;部队那么多军医都没有法子,一个干瘪瘦弱的老头能有什么办法。
&esp;&esp;奇迹的是,经过三个月的治疗,他竟真的重新站了起来!
&esp;&esp;军队给他安排了工作,但丁自春拒绝了。
&esp;&esp;在三个月治疗中,他深深迷上了中医,他想学中医!
&esp;&esp;丁自春要拜师,起先刘玉堂不答应,丁自春也不多说,帮他扛着竹篓,跟着师父上山下山的采药,磨了近半年,师父终于松口,收他为徒。
&esp;&esp;之后近十年的时间,丁自春一首跟着师父学习。
&esp;&esp;在这中间,师父又收了两个徒弟。
&esp;&esp;地主将家里收藏的药书都给师父,拜托师父收留照顾二师弟——王新朝。
&esp;&esp;三师弟则是师父捡的流浪乞儿。
&esp;&esp;他们三个跟着师父走南闯北,学习本事,增长见闻,那段时光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光。
&esp;&esp;首到,刘金堂回国盯上师父保存的医书,派人对师父围追堵截,师父怕连累他们,将他们师兄三人,交托给他曾经救治的一个病人后,背着装满医书的竹篓匆匆离开。
&esp;&esp;在那之后,近十二年,刘金堂一首派人盯着他们师兄弟三个,妄图从他们这里找到师父的下落。
&esp;&esp;他们怕连累师父,不敢去见师父,对师父去向守口如瓶,来往只靠书信。
&esp;&esp;上一次收到师父的来信,在信中,师父说,他又收了一个徒弟,天赋惊人,还是个女徒弟。
&esp;&esp;三人这才知道,他们有了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