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文深看见自己的身体被王宫的守卫拦了下来,但还是在那力量的驱使下,他打倒了王宫的守卫,还是进入了王宫的大门。
&esp;&esp;而因为这两名守卫出了事,源源不断有守卫聚拢过来,可人类之躯哪里能抵得过非人的力量,他们根本不是对手,不过也成功拖延了时间。
&esp;&esp;守卫倒下之后,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捉妖师来和他周旋。
&esp;&esp;看捉妖师的身法,应该是棠溪家族培养出的捉妖师。
&esp;&esp;能在王宫任职的必定是精锐中的精锐,与文深被支配的身体缠斗起来,倒是打了个难分伯仲。
&esp;&esp;文深在深渊里揪心的看着这一切,他不停想挣扎出这个深渊,夺回身体的使用权,可事与愿违,他的身体仍然被那力量控制。
&esp;&esp;很显然,即便在本体被封印的情况下,这声音背后的家伙实力依旧强劲。
&esp;&esp;“喂,你既然已经这么厉害了,为什么当初还要跟我周旋那么久?”
&esp;&esp;文深企图通过喊话的方式在分散它的注意力,好让外面的捉妖师多一些胜算,这也是如今他唯一能做的事了。
&esp;&esp;“低阶鲛人,你休想用这种方式来套我的话,我要不是看你是个鲛人,根本不会多看你一眼!”
&esp;&esp;声音的主人很快作出回怼,它还是在气头上。
&esp;&esp;不过文深还是从它的话里得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
&esp;&esp;鲛人。
&esp;&esp;因为他是鲛人,所以才被找上。
&esp;&esp;也就是说,解开这货的封印,需要用到鲛人。
&esp;&esp;守护你
&esp;&esp;文深的身体还在与这群捉妖师缠斗,双方你来我往,分不出个胜负。
&esp;&esp;而就在与文深的身体缠斗的过程中,有捉妖师渐渐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esp;&esp;按理说一个低阶鲛人,平日里他们中只出一个弟兄就能够解决了,可现在这具身体展示出的力量,根本不是一个低阶鲛人应有的强大。
&esp;&esp;于是在缠斗过程中,还是有人留了个心眼给了身边人使了一个眼色,让去给棠溪云璃报个信儿。
&esp;&esp;不过约莫是被这帮捉妖师纠缠的烦了,控制文深身体的力量加剧,在强大的妖力的加持下,捉妖师们慢慢占据了下风。
&esp;&esp;终于,在他们逐渐倾向于筋疲力竭时,那力量控制着文深的身体冲开了他们的攻势,正式进入了王宫。
&esp;&esp;而王宫,夏桓仪早已等候多时,她端坐于王座之上,身边是源源不断的守卫以及捉妖师。
&esp;&esp;夏桓仪已然换了一套轻便的装束,手中佩剑无情的指向文深的身体。
&esp;&esp;她眉目中的冷毅,举手投足间的狠戾,结结实实骇了文深一跳。
&esp;&esp;文深心说一句不好,女皇定是把闯皇宫的罪魁祸首当成他了。
&esp;&esp;可是,夏桓仪出口的下一句话,给他的感觉又好像不是他想得那样。
&esp;&esp;“孽障,不过被几任没有骨气的王投喂了几年,就真以为凤渊国的兴盛是靠你了么!”
&esp;&esp;“不借用你的力量,我照样能守护凤渊国!”
&esp;&esp;她在说什么?
&esp;&esp;文深有点不明白女皇说这话的来龙去脉,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女皇不是在跟他对话,而是在跟控制他的那个存在对话。
&esp;&esp;“夏桓仪,你当初为了那点可怜的私心,不惜撕毁凤渊国与我修订的条约,作为凤渊国的罪人,你也配这样和我这样说话?”
&esp;&esp;“哼!”夏桓仪一声冷哼,面对指责丝毫没有退缩,持剑之手也愈发坚毅。
&esp;&esp;“我不管谁曾经与你修订什么条约,在我这统统作废。凭什么女子安天下就要依靠你这种东西?说到罪人,你才是凤渊国的罪人。”
&esp;&esp;“文深”嘴角狠厉的向上一划,“你还和当年一样不自量力。”
&esp;&esp;夏桓仪不屑的回应:“不自量力的人应该是你。”
&esp;&esp;语罢,她挥剑命令众人:“将士们,为了凤渊国今后的安定,给我上!”
&esp;&esp;“上!”
&esp;&esp;守卫以及捉妖师们的情绪早已被夏桓仪与“文深”的一番对话调动起来,他们纷纷提起手中武器,朝“文深”挥去。
&esp;&esp;而夏桓仪也并没有坐以待毙,她将剑刃对准掌心一划,佩剑的剑刃处随即出现了一道鲜血的条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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