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过我相信,你可以比她做到更好。”
&esp;&esp;“母皇是一代明君,妍儿不敢有这种想法,”夏妍再次谦卑推诿,然后才道:“但是我会拼尽一切守护凤渊国,守护你们。”
&esp;&esp;就像当初大家守护我一样。
&esp;&esp;不同
&esp;&esp;由于宫人几乎都被调度到王殿,就像宫门缺乏看守一样,夏之乔禁足的宫殿也缺乏了看守。
&esp;&esp;被夏桓仪禁足之后,夏之乔一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她性子本就高傲,加上平日里骄纵惯了,被禁足的日子对于她来说,就是无尽的折磨。
&esp;&esp;而且这禁足还不是十天半月,是没有期限的禁足,就更令人痛苦了。
&esp;&esp;失去自由的这段时间,夏之乔反复在心底怨恨女皇,怨恨夏妍,怨恨一切阻挡她的人。
&esp;&esp;当到了梵巫在王殿与众人纠缠的这天,这种怨恨达到了极致。
&esp;&esp;夏之乔一直想找个机会出去报复,而宫人被调走了许多,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esp;&esp;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也无心去打探,如今她心里有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杀掉夏妍。
&esp;&esp;若说她被禁足之前,对于夏妍救她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感谢,但这一丝丝的感谢,早就随着女皇永久禁足令的下达而消散了。
&esp;&esp;现在夏之乔心中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杀掉夏妍。
&esp;&esp;现在女皇的孩子里,只有她与夏妍有继承皇位的资质,那么只要夏妍不在了,皇位就会顺理成章落到她身上,如此一来,她不光能解除禁足,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esp;&esp;门外只有一个小宫女在把守,夏之乔开门直接将她敲晕。
&esp;&esp;换上了小宫女身上的衣服,夏之乔偷偷出了去。
&esp;&esp;以为夏妍此刻还在太子府,夏之乔出门便直奔太子府。
&esp;&esp;由于她现在是偷偷出去,夏之乔不方便叫马车只好步行。
&esp;&esp;顶着幽深的夜,没想到步行从王宫去太子府居然这么远,夏之乔一面走一面骂骂咧咧。
&esp;&esp;等到了太子府,夏之乔伪装成守夜的宫女,从专门给下人走的小门进入,因为夜实在太深,倒是没惹人注意。
&esp;&esp;夏之乔一路来到夏妍栖居的主卧。
&esp;&esp;此刻,主卧一片漆黑,以为夏妍应该是睡了,夏之乔轻轻推开门一路摸到床边,亮起一直藏在袖口的匕首,抬手便刺了下去。
&esp;&esp;可刀刃扎下去只刺到了锦被里的棉絮,夏之乔不死心的又刺了几刀,依旧只有棉絮。
&esp;&esp;夏妍不在床上。
&esp;&esp;那她会在哪里?
&esp;&esp;夏之乔收起匕首转身想走,可一道高大的的身影却突然闪过来将门堵住了。
&esp;&esp;因为夜里没有掌灯,夏之乔什么都看不清,这黑影一窜出来,她倒是被吓了一跳,哇的一声叫出来。
&esp;&esp;“你在干什么?”
&esp;&esp;黑影慢悠悠的向她发了问。
&esp;&esp;以为自己见鬼了,夏之乔连连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没有想杀人。”
&esp;&esp;这时,黑影背后又来了一道黑影,这次来的黑影是带了灯的,借着昏黄的灯光,夏之乔这才看清来的是两个人,还是两个鲛人?
&esp;&esp;文深从纳兰绯玉身旁的缝隙挤进门去,用手中灯笼里的火点亮了夏妍卧房里的煤油灯。
&esp;&esp;随着煤油灯的点亮,夏妍的卧房一下就亮了起来。
&esp;&esp;夏之乔连忙从地上起来,匆匆收起还残留在脸上的慌乱,做出一副趾高气昂的表情先发制人,“你们来这里干嘛?”
&esp;&esp;“这话该我们来问吧。”文深被这句话逗乐了,他并没有认出这是夏之乔来,真把她当成了小宫女。
&esp;&esp;夏之乔不屑的一笑,“这是我长姐的房间,我自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esp;&esp;“长姐?”文深更加觉得好笑了,“我说你这个小宫女是不是失心疯了,大半夜不好好守夜,搁那瞎幻想啥呢?醒醒吧你。”
&esp;&esp;“你说谁是小宫女呀!眼神不好就去看大夫!”
&esp;&esp;夏之乔被惹急了,她一向自视甚高,总以为自己虽然穿上这身衣服,但气质上绝对不会被误认为是宫女,居然这么快就被误认了。
&esp;&esp;没想到这人火气如此重,文深刚想回怼,纳兰绯玉却张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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