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夏妍停止了跳舞,与此同时,黑暗中,一直被她揣在怀中的八爪鱼玩偶发出微弱的光亮,而夏妍的眼前,则出现了另一个画面。
&esp;&esp;还是凤渊国的王宫,只不过看陈列与摆设,年代似乎已经很久远了。
&esp;&esp;一女子,正背对着她批阅奏折,她穿着金龙绣袍,头戴龙冠。
&esp;&esp;夏妍知道这是谁,夏眠迟。
&esp;&esp;她终于又一次回到这个有关夏眠迟的梦境了。
&esp;&esp;直觉告诉她,这是最后一次她能见到夏眠迟的梦境了。
&esp;&esp;这时,一个身穿黑袍,面带修罗面具的男人进殿,男人走到夏眠迟身旁坐下,伸手夺过奏折。
&esp;&esp;“听说你昨夜宠幸了新纳的宠妃?”
&esp;&esp;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把玩着奏折命,话里,却有着浓浓的醋意。
&esp;&esp;进度被拖缓,夏眠迟皱了眉,“为了凤渊国后继有人,也为稳固后宫与前朝,朕早晚都会宠幸他们。倒是你。”
&esp;&esp;夏眠迟抬头,“我听说,宫里又死了人?听说是被野兽啃食,连个全尸都没留。”
&esp;&esp;“我饿了嘛。”男人摘下面具,露出那张妖孽无双的脸,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以后你每宠幸后宫一次,我就杀一个人。”
&esp;&esp;夏眠迟闻言猛地置下笔,喝道:“胡闹!”
&esp;&esp;“我胡闹?”梵巫站了起来,“当初你要我放你走我放了,如今,你竟还讲论起我来了?”
&esp;&esp;放她走?
&esp;&esp;夏妍心下一迟疑,难道夏眠迟真的是靠梵巫才重回凤渊国的?
&esp;&esp;爱没爱过我?
&esp;&esp;为了扫清心中疑惑,夏妍离了二人更近。
&esp;&esp;只是离近之后,夏妍发现,夏眠迟带给她的震撼更加惊心动魄了。
&esp;&esp;夏眠迟与她有着一样的容颜,但与她不同的是,她右脸盖着一张金箔面具,面具蜿蜒而下,刚好遮住她脸上的疤。
&esp;&esp;这金箔面具上雕刻着的是火凤浮纹,与她身上的帝王之气相辅相成,衬得她整个人更加威严且高不可攀。
&esp;&esp;虽是女子,夏眠迟却要比男权社会的男子更像一个帝王。
&esp;&esp;这样一个女人,夏妍怎么也不肯相信她会对眼前这个对人类怀有十足恶意的人卑躬屈膝。
&esp;&esp;“放我走?”
&esp;&esp;夏眠迟缓缓转过头来,她红唇微启,不带任何感情的三个字,却独具一种压迫感,就连梵巫也逐渐收起了脸上的玩味。
&esp;&esp;她站了起来,明明比梵巫要矮了一头,可气势上却一点不输。
&esp;&esp;“那晚若非将你哄睡,我怎么能够逃出来?阁下明明是循着我的踪迹追到这里的,现在却说当初是放我走。可见,鱼记性不好这事是真的。”
&esp;&esp;依旧是没有任何起伏的语调,却字字诛心。
&esp;&esp;在心疼夏眠迟之余,夏妍多了一份欣慰,她没有看错人。
&esp;&esp;所以夏眠迟出逃的那晚,应该就是她上一次梦境的那晚。
&esp;&esp;“哦?是这样么?”梵巫凑近夏眠迟,伸手揽过她只有盈盈一握的腰肢,让她贴紧自己。
&esp;&esp;“可女皇又怎知,不是我故意装睡放你走的?”
&esp;&esp;说话时,梵巫的瞳仁成了寂静幽深的蓝色,眼底酝酿着懒散的邪魅,与夏眠迟如一潭死水的双眼比对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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