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忐忑的看着汪芝英,上次大小姐易感期她不懂规矩,去给大小姐送了抑制贴,腿就是那时候瘸的,身上的伤一直没好利索。
“嗯?”汪芝英的手伸进口袋,摸到厚度后眼睛向那名佣人身后一瞥。
佣人依次上前递上纸币,只有最后那名佣人没有动作,她是新来的。
“就你吧。”汪芝英抬眼一瞥,选定了人选。
原本排在最前面的那名佣人如释重负,将手中的抑制贴递到最后那名佣人的手里,与其他佣人一齐将她推至门口。
她看着那名叫欢琳的佣人眼中如自己当初如出一辙的恐惧,好像看到了那时的自己,但那又能怎么样呢?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
“叮咚!”
门外的铃声盖过洗手间哗啦啦的水声,陆西别抬起头,镜子里的她满眼赤色,她搞不清身上这股异常的破坏欲从何而来。
后颈处黏腻的液体好像怎么擦都擦不净似的。
她的手抬起莫名要朝着镜子挥舞而去。
打碎它——
毁掉它——
脑中隐隐约约的声音加深了陆西别的躁动,谁在说话?
“叮咚!”铃声再次响起。
陆西别克制住手臂的举动拿着毛巾盖在后颈处,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门刚一开,就有一个人被推了进来,接着门被人从外面关了起来。
“您是?”陆西别拧眉,面前这个人明显一副佣人的打扮。
她现在究竟在哪?天堂也有spy?
“大大大大小姐”欢琳对上陆西别的视线赶忙低头,双手捧着物品高于头顶:“抑抑抑抑抑制贴贴贴。”
陆西别的视线从她颤动的腿上划过,她有这么令人害怕吗?
大小姐?
一一一一一直贴贴贴?
什么啊?
陆西别还没搞明白是什么状况,她的手不由自主的高高抬起。
毁灭——
打她——
力量力量——
脑中隐隐约约的声音再次响起。
更烦了。
陆西别撇嘴克制住手上原本的动作,拿起那位佣人打扮的人手中的物品:“您别着急,慢慢说,什么贴,你给我的这个是什么?”
原本感到一阵掌风正缩着脖子身体往下的欢琳听到陆西别的话有些惊讶的抬头,居然没有被被打。
“是是抑制贴,大小姐。”
“抑制贴是什么?”陆西别突然想起昨晚看的那本书,一个猜测一闪而过。
大小姐怎么会不知道抑制贴是什么?
佣人按下心中的疑惑原原本本的回答:“大小姐您您在易感期,抑制贴能缓解您的发情状况。”
易感期,抑制贴,发情状况。
陆西别的思绪刚有一丝的飘忽,她的手又举了起来。
毁灭——
毁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