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年揉了揉额头:“……”方恕生脸色难看地说:“蛇也象征欲,我觉得按现在这情况……可能……不一定……是假的……或者是病……”郑钱指着那植物说:“我估摸着这东西就是我说那事的术法载体。”“你们看啊,很常见的鸟类,足够小,不起眼,还是翠色的,随便往哪个树冠啊灌木啊阳台什么地一停,完全神不知鬼不觉嘛,很容易中招的。”“最开始是很普通的绮梦,遐想对象多是自己伴侣或者憧憬对象,要不然就是身边熟悉的人。”听到这时,有鱼和邰秋旻的表情有几秒的不自然,但彼此没有发现。郑钱还在自顾自地说:“后来会慢慢变质,受害者都表示这是一个由假入真的过程,像是一种拙劣的催眠,他们觉得自己在所谓梦里真实地被侵犯,然后被迫孕育,变得硕大带尾,最后剖腹生产。”正在这时,远处廊道突然传来一阵动静,像是……通风口被冲破,那群青鸟又回来了。邰秋旻一脚踹上门,以藤蔓固锁。“别用火,抓活的。”有鱼异同那么,围猎的目标呢?庾穗心念电转——这一趟,主动进来的,被动进来的,碰巧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