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领证了,还没办婚礼呢,办婚礼的话肯定是要请您去喝喜酒的呀。”“好好好。”亲戚打心眼里里为他感到高兴,巡视的目光来来回回在纪姌身上打量。“你小子好福气哦,找了这么漂亮个好媳妇儿。”之前有关于他的新闻热搜,他们这帮亲戚一心都以为是假的,压根没往心里去。如今见了如花似玉的纪姌,对于她的身形回想视频内容,恍然大悟。这就是当时视频里的女主角啊。纪姌脸皮本来就薄,被这些亲戚朋友轮番夸赞,就更不好意思了。以至于从这些亲戚朋友们家里出来,小脸都红扑扑的。瞿鹤川看在眼里,喜在心上。长臂一伸,揽住她的细腰将她勾进了怀里。“我说瞿太太,小脸红扑扑的,是害羞了吗?”温热气息洒在脸上,使得她本就通红的小脸一时间涨的更红了。娇嗔一声,“还不都怪你···”突然一下子带她见这么多亲戚,她哪里能招架的住。某人嘴角噙笑,“怪我什么?”纪姌羞羞答答,声音软糯的过分,“我都没做好心理准备······”“我家宝贝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还要准备什么,嗯?”某人虽然油嘴滑舌,可架不住声音性感低沉,分分钟把她给撩到心口发软。当被他掳上车之后,就更抵抗不住了······事后气鼓鼓的控诉:瞿鹤川,你混蛋,不是人!低低萦绕,格外勾人今天出门走亲访友,瞿鹤川亲自开车,并未带一起司机同行。此时纪姌被他掳上车,静谧的车厢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周遭几乎没有一点声音,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声。一呼一吸间,暧昧交错,自然多了几分暧昧旖旎的味道。纪姌被压在座椅上,抬眸就是某人炙热滚烫的视线。这般赤裸裸的盯着她,如何能够招架的住?她羞涩不已,试图将他推开,结果刚一伸手,手背就被按住了。他的掌心滚烫着,摩挲着她微凉小手,轻轻搓揉了几下,轻轻拽去了唇边,亲了亲。这一操作就已经让纪姌面红耳赤了。结果长指伸向了她的大衣,如同剥开一朵娇艳的玫瑰花花瓣,一层一层······纪姌不从,热吻落下,分分钟将她吻的呼吸不畅,意乱情迷,哪里还有什么挣扎抗拒的力气。到最后,魂都被勾出来了,哪里还有什么抗拒,就只剩下疯狂的给予回应······某人好像饿了几辈子似的,变着花样的折腾。疯狂,放肆——浑身上下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纪姌气喘吁吁,真的快要疯了。一些破碎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溢出来,断断续续咒骂瞿鹤川不是人!她的咒骂落入瞿鹤川耳朵里,非但起不到任何的警示作用,反而变相的给他增加了动力。越发的凶涌,分分钟将她全线击溃。使得纪姌只有哭着求饶的份。“瞿鹤川···”细弱的声音如苍蝇嗡嗡。灼热呼吸缭绕在她的耳畔,“喊我什么?”纪姌眼底浮着一抹红,清透纯欲,无辜可怜,“老——”后面的声音因为剧烈撞击颤抖的不成了样子。“老、老公···”声音温温软软,娇嗔甜糯,钻进瞿鹤川的耳朵里,无疑是催动某种欲望的号角。越发的凶残卖力······待一切结束,纪姌的小脸上挂着泪珠,娇软的让人心颤。而他。一脸意犹未尽。似乎还想继续几百个回合。大手轻轻抚摸纪姌红润诱人的脸颊,语气温柔至极,“要不要去婚房住。”俩人自从领证之后,就一直住在瞿家老宅。即便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之后,也一直没有搬出去。可是现在,瞿鹤川一刻都等不了了。就想和她搬出去住。想一天24小时都腻在床上······纪姌缩着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被雾气遮住的瞳孔微微震颤,明显是被吓得不轻。去婚房住意味着什么,她可太清楚了······如今这样,她的小身板都招架不住,搬出去住?那岂不是得死在床上。不不不!坚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我喜欢热闹,人多热闹···”言外之意,不愿意搬出去住。瞿鹤川也不着急,轻轻揉捏着她的耳朵,“搬出去也热闹。”纪姌没好气的翻个白眼。搬出去就她们两个人,最多再有几个佣人,能热闹到哪里去?明摆着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哪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