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沉沉,就在他准备加深这个吻的时候,撩动了他的心弦的红唇缓缓游走,从他棱角分明的下颚擦过······这样的举动对瞿鹤川来说,更是致命的。心头一紧,就连呼吸都比寻常热了几分。“姌姌~”嘴角散着热气,声音低沉迷幻,喊着她的名字。光从这温柔至极的声音里也听的出来,早已被她给撩的神魂颠倒,疯狂动情了。纪姌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趁意乱情迷之时,狠狠在她下巴处咬了一口。力道不轻,还带着几分凶狠。活脱脱一只发怒的小老虎,不咬掉一块肉不甘心的那种。“嘶——”这一口来的猝不及防,惹得瞿鹤川皱眉的同时,倒吸一口冷气。看他疼的五官都快扭曲的表情,纪姌乐了,眉眼间藏不住的嚣张笑意。“好啊!”瞿鹤川冷脸,掐腰将她抱起,“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一天不收拾你,就皮痒痒是不是?”伴随着犀利的言语,抱着她大步就往楼上去。纪姌刚才咬他的时候有多嚣张,这会儿被掳上楼就有多凄惨。嘴上嘴硬不肯说句软话,可是小心脏早就在疯狂颤抖了。呜呜呜呜,完犊子,玩砸了!!!即便自身难保,手中的小兔子灯笼却握的紧紧的,一刻都不敢松手。已经摔过一次了,好不容易才修好的,可能不能再摔第二次了。小兔叽:我可谢谢你啊!——楼上卧室。纪姌被放在了床上。紧接着某人就要欺身压下。关键时刻,纪姌突然尖叫:“别——”早已欲火焚身的男人被她这一嗓子尖叫给惊了一下,幽深的目光落在了她纯净的小脸上。而她将手中的小兔子灯笼拿起来冲他晃了晃,悻悻一笑。解释道:“别把小兔子压坏了。”男人眯眸,冷冽迫人,“老公都不如只兔子?”纪姌发软的小嫩手轻轻抵在他的胸口,嘴角不自觉划过一抹很轻很浅的弧度。要说真话···他的确比不上这只小兔叽,小兔叽多可爱呀,不像他——坏的掉渣!不过这话,她也只敢暗暗地在心底里想一想,可不敢当着她的面说出口。不然——小腰不保!!!如今的她早已不再是刚刚和他捅破那层窗户纸时的傻白甜了。如今的她早就学聪明了。把玩着手中的小兔子灯笼,佯装镇定的笑了笑,“老公好不容易才给修好的,我怎么舍得再把它给弄坏嘛~”声调甜软,亮晶晶的眸子更是忽闪忽闪,散发着致命魅力。这话瞿鹤川爱听,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浅笑。“这么说,在宝贝的心目中,老公还是比这个小兔子重要一些?”纪姌撩眉,将小兔子安置在安全位置,双臂软软的攀上了男人的脖子。笑着调侃道:“我说瞿小心眼,一个兔子的醋你都吃,你还是人嘛?”声音太软了,简直甜进了瞿鹤川的心坎里。瞿鹤川懒懒笑了声,眼底噙着几分痞坏的笑意,缓缓朝她逼近。“老公的确不想做人···”灼热呼吸洒落,狠狠灼烧着纪姌娇嫩的肌肤。她吓疯了!!瞳孔微颤的同时,狠狠吞了吞喉咙。而某人夹杂着低笑的性感唇瓣有意无意的从她嘴角擦过,声音嘶哑磁性。“想···”“做一头狼!”占有欲满满的视线落在了她红艳艳的嘴唇上——想亲!在一起这么久了,纪姌怎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就冲他逐渐有些迷离的眼神中也能窥探到他那点儿迫不及待的小心思。可她——偏偏不想让他如愿。昨天晚上折腾大半夜,现在小腰还隐隐发酸呢。今天晚上还不打算让她睡个好觉,还让不让她活了?所以当瞿鹤川幽暗的黑眸夹杂着暧昧缓缓朝她靠近时,她瞅准时机瞬间躲避。滚烫的唇瓣落下,最终无缘她的红唇,只是轻轻从她脸颊蹭了过去。而她身轻如燕,趁机从他怀里逃跑,试图逃离房间,和他分房睡躲过一劫。哪曾想——还不曾逃离大床,就被捞了回来,死死困在了身下···瞿鹤川眉目慵懒,含情脉脉盯着她通红的小脸,大手细细摩擦着她的腰间。“宝贝想往哪儿跑啊?”问这话时,抚在她细腰上的手臂暗暗收紧,加大了几分力道。纪姌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尤其是对上他慢慢扩散着笑意的深眸,更是激得她身子狠狠一缩。明明以后败下阵来,偏偏却不服输,想继续跟他飙一飙对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