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之前的表现不错,还给她们三个一些好处,那也不代表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她们安安。这样一来,瞿时砚再见她们三个人的时候,一个个横眉冷对,全都没有什么好脸色。瞿时砚一脸茫然:???他这是哪里得罪她们了?不仅如此,就连他的小安安也在刻意躲避着他。之前每天中午都一起吃饭的,如今在去教学楼下等她,她都不冷不淡的,“抱歉啊时砚哥哥,我和宿友们约好了,不能和你一起吃了,再见。”他及时拽住她的手腕,“安安,你生我气了?”小丫头淡淡一笑,“没有啊。”“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瞿时砚还想再问什么的时候小丫头已经被她那三位损友给拽走了。在食堂里再遇到的时候,四个人故意把位置全都占满,根本不给他接近的余地。瞿时砚不解,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不仅惹小丫头不高兴了,而且还得罪了她们整个宿舍的。可他苦思冥想一番,也没能想出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面对餐盘里的美食,瞬间也没了什么胃口。他还是必须要找小丫头,把话问清楚的。可当他抵达她们宿舍楼下,给小安安打电话让她下来一趟的时候,接电话的人却是她的宿友周絮。“安安上卫生间了,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吧,我帮你转达。”瞿时砚:“···”他要说的哪里能让她帮忙转达?只能耐着性子,“麻烦等安安有时间了让他给我回个电话,我就在你们宿舍楼下。”话音落,他看到那扇窗户那明显有人在张望。因为有窗帘挡着,看不清对方的脸,无法确定是不是聂允安。不过他心里清楚,去卫生间不过是借口。即便往下张望的人不是她,她此时肯定也在宿舍里。平安夜那天晚上一起出去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跟他划清界限,成陌生人了呢?瞿时砚实在是捉摸不透。别看他在商场上雷厉风行,一番作为,关于感情这方面,完全是毫无建树的一张白纸。突遇这种事情,也是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今安安不愿意见他,他除了死等,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周絮胡乱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而站在窗户边往下望的简荔,一边窥探一边汇报,“看样子,他好像不打算走了,打算死等。”“啊?”聂允安慌了。虽然没能等来她所期待的表白,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打心眼里还是非常不忍心看他这般受虐。“啊什么,聂允安我告诉你,这一次你必须心硬一点儿!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不然以后还了得?”“就是——”在大家七嘴八舌的劝说之下,聂允安犹豫了······酥痒横生搁以前,聂允安无论如何都不忍心看时砚哥哥这么一直等她的。可被这三个损友这么一说,好似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直接爬上了床,“你们说的对,这次必须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嘴上这么说,心里还乱糟糟的。躺在被窝里,满脑子都是时砚哥哥的影子。她一直觉得自己陷的不深。可是如今看来,好似已经有些无可救药了。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一会儿,最终只能用听歌这样的方式来分散注意力。也不知道怎么搞,老天爷好像知道她心情不好一样。就连随机播放的歌曲,都是悲情的。听着听着,不自觉流下了一行眼泪。到最后完全哭到不能自已。却又不想让姐妹们为她担心,就一直偷偷地抹眼泪。好不容易情绪稍微好一些的时候,大家喊她,“安安起床啦,该去上课了。”鼻子哭到不通气,嗓音也闷闷的,哦了一声从床上了爬起来。从她应声的时候,大家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等她从床上爬下来,瞧见她眼睛红红的,好似受委屈的小兔子,就更着急了。“怎么了?怎么哭了?”“又为那家伙伤心了?”“这个挨千刀的,我等下非得好好的收拾收拾他不可!”周絮是个小暴脾气,瞧见她眼睛红红,鼻尖红红的可怜模样,怒气冲冠,撸起袖子就要去找瞿时砚算账。聂允安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絮絮,跟时砚哥哥没关系,我是因为听了悲情的歌,太感动才哭的···”周絮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就算是因为听歌,心情不好也是因为他,我得好好找他说道说道。”聂允安吓疯了,死死地拽着她,“算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