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红娟是舞女出身,这确实让谢时暖一时无法反应,她下意识地问:“她也出名吗?”“蛮出名,能查到的是她十八岁入行,三年后已经小有名气,跟过……跟过几个有头脸的金主,黑道白道都有,领班和姐妹一般叫她小红,但仅止于二十一岁,二十一岁以后,她突然消失了。”又是小红。谢时暖心底莫名升起一股烦躁,从扬城我们明天就去领证谢时暖的火气彻底消了,这样坦诚的解释,于情于理,她不好再怪罪,同时她也回过味儿了,刘斯年选择告诉她一方面可能是为了朋友道义,另一方面大概也是奇怪,高才生谢骏的太太居然是朵舞场金花,怎么看怎么蹊跷。不单他奇怪,她也奇怪了,但她还是道:“你讲道义,我心领,但斯年,这是我家的事,麻烦你不要再查。”刘斯年又是一番赌咒发誓表示一定。撂下电话,谢时暖捡起小喷壶再没心思看花,无论廖红娟以前做什么都好,她都是她母亲,并不影响她对她的爱,但……好奇心一旦被勾起,很难压制,她突然想知道谢骏在成为谢总以前,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廖红娟在成为她母亲前又是怎样的?如果知道了这些,那个神秘的小红是不是就迎刃而解了?她坐在阳台一想就是一个钟头,盘算了又盘算,连沈牧野回家都没有发现,直到一个火热的胸怀从后头贴上,双臂被他箍紧,男人的声音带着责怪。“这几天降温,夜夜吹风,你倒是不怕冷。”谢时暖这才觉得身上凉得很,她回身抱住沈牧野,歪头笑:“阿野,你回来啦。”沈牧野最受不住她这样。仿佛等了他很久,只等他一个的模样,勾人的俏皮,摄人的温柔。他俯身印下一吻,吻完将人抱起便往屋里走。“下次再这样打你屁股。”谢时暖勾着他的脖子,撒娇:“我错了,好不好?”他将她放在沙发上,一手撑着沙发靠背,一手刮她鼻尖。“奇了,我出门一趟回来,你转性了,温柔又体贴,像个小妻子了。”谢时暖脸一沉:“我一直温柔又体贴!是你总气人!”她说着挥开他的手,沈牧野躲了一下,笑道:“啧,才装了多久又露出真面目了。”谢时暖爬起来挠他,沈牧野便就势拦住往后一躺,两人颠倒了位置,她在上,他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