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都摸了六下,确实是占够了。”“哪有六下!”黎姝下意识回嘴。陈叙州笑了,睃着她耳尖上的红晕,声音散漫,拖着音怪声怪调地哦,“原来数了啊,那绝对不是故意的了。”“……”饶是黎姝厚脸习惯了也顶不住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啊对对对:“我就是馋你身子,所以故意摔倒故意被你抱故意刮你咪咪,行了吧!”“你还刮了下?”他惊诧,望向黎姝的眼神越发微妙。“……”黎姝一噎。她刮没刮他不是最清楚的吗!装什么装啊!她万分心梗,平时就说不过这个靠嘴跟人干架的,刚无意间做了坏事此时心虚正甚更不可能怼得过,她抿了抿唇,老老实实闭麦。实在气不过地碾着地上的西瓜籽出气,开始赶人:“都这么晚了,你还不走啊?”陈叙州垂眸扫了眼腕表。不到九点。但他确实得回去换个衣服,于是便顺着她说的点头,取过外套和手机,说:“走吧。”黎姝莫名:“你走喊我干嘛?”陈叙州理所当然:“不是说我换头像就送我回家?”他弯腰拉她,“走吧,送我。”“你同意了?”黎姝闻言抓过手机查看,发现还是那个头像,她翻转一面怼他眼前:“什么意思,空手套白狼忽悠我呢?”陈叙州淡定回应:“先收定金。到家我再换。”“我凭什么相信你?”黎姝哼,“为什么不是你下换我再送你回去。”陈叙州勾唇,语调轻慢:“因为我不是需求方?”黎姝:“……”两人僵持了几秒钟后,黎姝还是服软了,她已经为这个破头像付出了不少的代价,不想最后关头放弃。所以她花了一分钟把陈叙州从自家客厅送到了他家门口,盯着他把之前的头像换回来。离开时,两人站在门口。陈叙州好奇问她:“为什么这么执着让我换下你画的”“还能为什么,丢脸啊,你见过谁用这么丑的头像。而且——”她犹疑了下,还是如实说道,“你一个检察官挂这种头像影响不太好。”说完额头被弹了下。陈叙州笑道:“没什么不好,我觉得很可爱。”黎姝晕晕乎乎地回到房间洗了澡,上床。微信里方馨冉已经发了满屏的话,全是关于醉今朝遇到的奇葩客人。除此之外还有工作上的,单位大群里通知上面临时急要报表,让各科室明天下午五点之前交到办公室。为了显示紧急,五点都敲了三遍。黎姝跟着队形回了“收到”,切出来,点开方馨冉的,看完她的吐槽想了想:【睡了吗?】方馨冉秒回:【?】【你被人绑架了?】【这才几点,怎么可能睡得着!】黎姝哦:【问你个问题】方馨冉:【说!】黎姝指甲在手机壳上敲打,哒哒哒的声音越发干扰她的思绪,她收起双腿抱膝,刚洗过澡挂着空档的胸贴着腿,柔软被蹭得挺起来,还剐出酥酥麻麻的痒意。对面的方馨冉久等不到她发,又扣了两个问号,问人呢?黎姝回神,斟酌着敲过去:【你捏过你家钱老板的口米口米吗?】【有没有觉得男人的好像比较硬?】对话沉默了几十秒。方馨冉:【你捏谁了?】【陈叙州?】【可以啊丫头,吃嘴里了】黎姝:“……”避免她越想越歪,黎姝及时出声打断她的浮想:【没有的事!停止你的脑补行为!我就不小心碰到了】(我求求你们审核睁大眼看看,联系上下文哪有色色!我真的服了!)方馨冉自然不相信:【哟这得多不小心啊】“……”没办法,黎姝只好把晚上的事简述了一遍,说道:【我刚摸了下我的,好像没他的硬】她估计在忙,过了会儿才回复过来,还是语音。“应该不会,无论男女□□软硬其实差不多。”她思考地嘶了下,继续说,“要么是你的错觉,要么就是他被你摸爽——”“起反应了。”受伤40即使此刻整个房子里除了她之外没有第二个人了,黎姝还是被姐妹的虎狼之词吓得小心脏扑通扑通,眼皮也在抽。她深吸,好奇敲问:【怎么说?】方馨冉平静地吐出四个字:“经验之谈。”“……”毫无反驳之力。更绝的还没完,方馨冉继续说道:“不是说他这会儿回去了吗?估计在冲冷水澡呢。”“你两住得那么近,不信你直接趴墙角去听下有没有水声。”黎姝也说不清是出于好奇还是今晚用脑过度昏头了,真听了她的鬼话下床蹑手蹑脚摸到浴室,耳朵贴着瓷砖,偷听了半分钟也没捕到一点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