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走进客厅里。苏时衿拿起一块切好的蛋糕放进嘴里。蛋糕清爽不腻,芒果的清甜完美的在口腔内爆开。很好吃的蛋糕。苏时衿很想跟沈宴知分享。当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分享。那个男人那么野会玩儿,普通分享多没意思呀。挺好奇他会有什么招数?想到某个不可描述的画面,苏时衿嫩白的脸蛋儿泛红。就连耳根子都红了一片。“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脖子也很红?”林夏惊讶的问∶“不会过敏了吧?可是你也不对芒果过敏呀。”正想继续说点儿什么,林夏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手机一看,是男朋友的电话,林夏接了起来。跟着,林夏紧张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什么?你手划破了?严不严重啊?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林夏挂断电话,来不及跟苏时衿多说什么,是夜。窗外夜色如墨,皎洁的月光朦胧,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与远处的风声交织,沉寂,恬静。如细纱的月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洒落在室内,落在床上静静沉睡的女孩的身上,衬的她绯红尚未褪却的嫩白的脸蛋儿显得格外娇嫩,宛如初绽的桃花娇俏。长长的睫毛轻轻垂落,在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阴影,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正沉浸在甜美的梦境之中。可爱,俏皮。沈叙白静静坐在床边,柔情似水的目光漾着说不出的暖意。手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男人立刻按灭,垂首,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转身走出卧室。“沈总。”秦特助压低声音汇报∶“谢医生来了,给您打吊水。”“另外,沈老爷子说要见您,让您这周末回趟老宅。”沈叙白这两天一直维持他未婚妻新欢的身份,自然不能将另外一部手机随身携带。沈老爷子有事情只能去找秦特助,再让秦特助转告沈叙白。但其实不用回老宅,沈叙白也知道老爷子找他是什么事情。无非是让他撤销对车迎真的指控。沈叙白脸色微沉。随即淡淡“嗯”了一声∶“我会亲自回老爷子。”旁边的谢南钧已经准备好打吊水的东西。他来到沈叙白跟前,看着已经开始高烧呼吸的老板,不太理解∶“沈总,您这是又为什么?您明明知道对芒果严重过敏,即便是提前吃了过敏药,也不能确保不会……”“我自有分寸。”沙发上开始看文件的男人淡淡打断了谢南钧的啰嗦∶“你们两个可以走了。”谢南钧一惊∶“沈总,您这总共要打两瓶,还有待会儿拔针,我需要全程陪护在您身边。”“不需要。”沙发上的男人瞥了一眼秦特助。后者训练有素的将还准备说话的谢南钧拉着胳膊捂着嘴巴拉出了公寓房门。待整个公寓客厅只剩下沈叙白自己,男人拿起手边的两份文件,深深的看了一眼后,将两份文件放进茶几抽屉里。时间一分一秒往前推移,万籁俱寂,唯独吊水的滴答声在格外寂静的空间内多了一丝清冷之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手里的文件看了一份又一份。他疲惫的捏捏眉心,听到卧室里传来轻微的动静。男人立刻拔掉所剩无几的电瓶,将其和所有文件一起收好放进沙发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创可贴贴到针眼上,快步来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