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凌雲一脸愁苦地望着湖面,过去拍了下他的肩,“感觉你这几天心不在焉的?不会和凌霄待久了被传染了吧。”凌雲叹息说:“没有……”晓依瞧他这模样笃定说:“有!你肯定有事瞒着我!”凌雲:“没有……”王爷身边的第一大侍卫,有什么事能困住他呢,晓依想不通。晓依踮起脚尖,好兄弟般地搂过他的肩,“有难事就说嘛,王爷解决不了的,我可以帮你去求王妃!”“不需要。”凌雲眼神带着几丝嫌弃,甩开她走了。“逞强的男人。”晓依望着他略显寂寥的身影,叹了口气说。比起给凌雲排忧解难,她还是去服侍王妃去吧,前几日王妃说要亲手给她做支蝴蝶钗,她用完饭怎去问问。天色渐渐昏暗,一层薄雾淡淡笼罩。帷帐中交缠的气息暧昧,陈窈素手抓住男人强壮的臂膀,娇滴滴的声音还带着微微的喘息说:“你好了没有?”顾宴书挺拔的身子从被中隆起,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盛满情欲的眸子抬起,哑声说:“这次不会再有人闯进来了,本王关了门。”“啊……慢……慢些啊……”陈窈话还未说完,硬生生地被男人手下的动作打断,两条秀眉微拧,腰肢扭动,尖又细的调子如戏曲般婉转。这声听进顾宴书耳里便是无限的欢愉,他大掌箍住她的腰际,轻轻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哄着她别乱动。陈窈脸泛潮红,神色如漫上薄雾般迷离,原是如雪的玉肤映在丝绸被,透出些许的红嫩,仔细看似还有一层隐隐水光。自两人回府上住后,这事就没断过,但顾宴书仍是意犹未尽。他的俊脸对着那片晶莹之处,薄薄的呼吸铺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望着情潮未退的陈窈。知道他要做什么后,陈窈满脸通红。“别动,马上就好了。”顾宴书桎梏住她两条纤长的双腿,用力往下一分,目光肆意地扫过她的香艳,呼吸越发紧促。两人多年的夫妻,床笫之事他俩翻来覆去的什么花样都玩过了,但许久未见,此事确有些生疏了,这也造成顾宴书异常兴奋。陈窈羞涩归羞涩,但她还是会老实配合顾宴书,要不她也不舒服。就在此时,大门“咯吱”一声被推开,晓依欢脱地跳进来,“姑娘,我的钗子呢?”“啊……”陈窈双目瞠起,身下一紧,手疾眼快地拿裘被把顾宴书挡住。“姑娘你难受吗?”晓依见她面色难看,额角还有一层细腻的薄汗,关心地问。顾宴书愣住,缓缓地退了出去。而他这一微小的动作却让陈窈深感有一万根羽毛钻进她的腿心,酥酥麻麻的触感倏然爬上脊柱,不禁让她夹紧了双腿,低吟出了声。床纱半垂着,陈窈脖颈处环了两根细的粉带子,玉臂从被上露出,仔细看里面还有一个如山峦鼓出的身影,晓依这才发现了异样,这屋里不只有陈窈一个人,还有……晓依意识到床上的顾宴书,以及他和陈窈在做什么事情之后,面色猛地一变,羞红着脸发出叫喊,出了门,“啊啊啊啊……”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哪见过这个场面。陈窈掀开裘被,顾宴书那张俊脸正对着她,两人相视一笑。她拿起边上散落的衣物往他脸上甩,娇滴滴地说:“都赖你!”“赖我赖我。”顾宴书又扑到她身上,大手往刚才的意犹未尽之处探去。这一夜,陈窈足足第二日的午时才醒。没了太后的召见,陈窈偶尔也会在王府里做钗,顾宴书给她打造了一间专属她做钗的房间,里面的陈设和金瑶楼的如出一辙,只不过多了一张床榻。赶上顾宴书休沐时,陈窈就会拿钗子移过书房陪他。晓依这次可学聪明了,看到两人岁月静好,各执一边什么,她这才放心地进门,递给陈窈一封信。“是林公子给您的。”晓依在她耳旁低语。陈窈哦了声,笑着拆开信,她好久都没听到林羽植的消息,自上次她说要与秦恒之大婚,林羽植就去游江南了,估摸着现在也该回来了。信上说他明日便回嬅京,让她准备好酒好菜给他接风洗尘。陈窈笑了笑,林羽植还是如此自在。顾宴书不动声色地眼皮一掀,又低下头。陈窈收起信和顾宴书说:“我有一个……朋友要回来了,你跟我一起去见,好不好。”顾宴书猜测说:“你搬到嬅京时结识的吗?”“对。”陈窈接着把和林羽植怎么认识的与顾宴书说了下,尤其是此人的性别为男着重强调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