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明予知道了姚观棋的身份,在姚观棋三言两语的挑拨下,动手把人打进医院是极其错误的做法。
是不亚于开车撞向山壁的愚蠢做法。
这才是展谦生气的原因。
明予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想不通吗?展明予?”展谦说:“想不通自己错在哪,就留在这里想。”
“什麽时候想通了,什麽时候走。”
明予还是没说话。
书房的门打开又关闭,整个书房都安静下来,明予站在原地,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被关禁闭……其实也不算是禁闭,就是让她在这里反省自己的问题,想不出自己错在哪就一直呆在这里而已。
反正这几天也不用做实验。
只是没办法联系岑念生了。
明予在书房呆了三天,每天早上展谦都会过来问她想明白了吗,明予不说话他就离开,到了晚上再问一遍,明予还是不说。
其实明予不是没想到这一点,她只是不想道歉,她又没什麽错。
三天说过去就过去,明予的年假也快休完了,原本她所有的关于年假的计划全被打乱,甚至现在连手机都拿不到。
晚上,展谦没有回来,是展明舒打开了书房的门。
明予看着展明舒愣了一下,“你怎麽知道我在这?”
按照展明舒回家的频率,发现她在书房关禁闭这件事怎麽着也得下个星期。
展明舒笑了下,“父亲去凌市视察工作了,还要七天才回来。”
“哦。”明予从书房走出来:“也就是说七天後再问责我呗。”
“什麽问责不问责,父亲要是真想让你给姚观棋道歉,有的是办法把你押过去。”展明舒给她倒了杯水,“你以为你一直不说话就没事了?”
明予坐到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没说话。
确实,展谦要是想确实有的是办法。
“对了。”展明舒又说:“今晚是我让停业的。”
明予“嗯”了一声,她已经想到了。
“反应这麽平静,看来并没有误会岑念生。”
提到岑念生,明予坐直了身子:“跟他有什麽关系?”
岑念生不会做这样的事,所以哪怕明予知道在京司机有这个能力人没几个,也没真的误会他。
展明舒笑了下:“抑郁症这个东西太痛苦了,更何况得抑郁症的人还是你曾经喜欢过的。”
“游域把这份病历摆在你面前,也许你就会因为一时的怜悯之心选择他。”
“但是明予,游域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我让他停业也只是想警告他别再打你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