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关心这破事了,问道,“野哥,不是说要搞家具厂吗,怎么又搞脱粒机生产厂了?”江行野道,“先搞脱粒机,把脱粒机搞出来,到时候省下了人力,我们才有功夫搞家具厂。”“有道理,野哥,算我一个呗!”“算我一个,算我一个!”江行野道,“江姓出四个人,董姓出三个人,其他的合起来出三个人,要年轻的,至少初中文化毕业的。”胡娥不满,她五个儿子,一个都没有小学毕业,“江小五,你自己都没有初中毕业,你有啥资格说别人,再说了你也不是生产队干部。”江行野冷了眉眼,“脱粒机的图是我媳妇儿画的,收割机是我人长得虽然不咋样,可那活儿好啊何玉珍一回来,就噗通跪在了江行勇面前,“行勇,我就这一次,还啥都没来得及干,你就原谅我吧,我保证以后好好跟你过日子,再也不干这样丢人的事!”她朝自己脸上狠狠地扇了两耳光,“我叫你贱,叫你不要脸……”江行勇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第一次?你每一次我都知道。”何玉珍如遭雷击,不敢置信地看着江行勇,“你,你,你都知道?”知道她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他还能这样无动于衷,那他从来没有在意过?如果不是他们有过两次,她顺利地怀孕,生下两个儿子,她都要怀疑江行勇是不是不行。他是行的,他只不过是不想和她。“那你为什么……”何玉珍明知道了答案,心如死灰,愤恨地道,“你是故意的?你故意看我出丑,丢人,你就是想和我离婚是不是?”“江行勇,你做梦,我就算和你离婚,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大蛋和二蛋都归我,否则……”不等江行勇说话,周桂枝就道,“否则怎么,明天就把你当破、鞋批,我看你是要命,还是要儿子!不要脸的娼妇,自己做了丢人的事,还怪到别人的头上。我老江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活该!”何玉珍恶狠狠地道,“你们问问他,结婚以来,他碰过我吗?要不是我给他下药,他一次都不碰我,凭啥我要给他守活寡?”周桂枝没想到两个孙子是这样来的,心疼儿子心疼得脸都白了,冲上来就要打何玉珍,江行勇将老娘拦住,“妈,不用管她,明天离婚就行了,她要不离婚,就给她送去蹲笆篱子。”江行勇说这话是半点情面都不留。之所以没直接送派出所,也是因为儿子,何玉珍要是被送去笆篱子,儿子们将来的档案也不会清白。“呜呜呜!”何玉珍哭得痛不欲生。江行梅拿了绳子,将她捆起来,嘴里塞了两块破抹布,这才安静下来。第二天,江行勇和何玉珍就把离婚证给领了,周桂枝将她的衣物扔了出来,她打了个包袱背着,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上江大队。何家老娘还在田地里割谷,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她回去做饭,看到何玉珍蹲在门口,诧异地问道,“玉珍啊,你是回来帮忙的?”何玉珍羞愧得不敢抬头。“哎呦,玉珍回来了?以后就在娘家待着,还是再找一个?要是再找一个,婶子这里可有个好人选,我跟你说,他前头那个是个没福气的死了,人长得虽然不咋样,可那活儿好啊,听说前头那个就是嫌他太大了……”何家老娘越听越迷糊,气得浑身发抖,拿起扫帚就打叶大嘴,“我打死你个烂嘴的,我女儿又不是没有女婿,要你多嘴!”“哎呦,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臭老娘们,你怕是不知道呢,玉珍是被人家休回来了,我这不是好心帮她介绍,你还敢打我!”叶大嘴跑了两步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