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见笑了。”周季岭脸色尴尬,尽量平静地揭过这个话题。
姜禾倒是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口,直接点破,“布莱克说过有欲望而无行动的人只会产生瘟疫。”
古代有着存天理灭人欲之说,提倡收束过度纵欲的人欲,可夫妻之情的天理都未能满足,又何谈人欲之重?
自愿前提下那就不是欲望,是选择,只要想只要做,就能得到。
“诗人的文字很浪漫。”周叔乘接过话,姜禾笑了笑,眼里带着好奇。
“他说的未必不是现实。”姜禾话说一半,两人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不禁对姜禾多了几分兴趣,讶异这一代的选择,更多,是讶异她的选择。
他们年长姜禾不少,经历的事情已让他们选择克制,忘却或深藏年少的冲动在一定程度上是成长的标志。
“要是现实只能选择强吞欲望呢?”周季岭想听听姜禾的想法。
“等待被欲望反噬。”
姜禾话若投湖石子,沉底前划开层层涟漪。
不巧费横这时打了电话过来,姜禾接了,“禾禾我好想你,什么时候再给我肏?”
手机传来飞瀑轰鸣的声音,他的脸出现在屏幕,负重风尘仆仆,野欲灼人,身后是参天飞瀑,水汽弥漫,该是体育生补课的日子,却逃课出现在边陲的徒步路线,远处是层迭不尽的山,苍山远阔,是她心水的自由不羁。
姜禾没回答,他又问:“是不是要等我拿下一块奖牌的时候?”
“不用,你安全回来见我那一刻就行。”说完,侧过脸,用手指点点脸颊,费横会意地嘟嘴,像是隔着屏幕亲上了一口。
电话挂断,两人面面相觑,这么出格露骨,毫不避讳。
同样大家族,两条截然不同的路。
“男朋友?”周叔乘问道。
“男生朋友。”姜禾再次敲打两人,直到一阵长久的沉默。
周季岭打破沉默,“今天受益匪浅,值得深思。”
姜禾深知根深蒂固并非那么容易打破,但是摇摆了就有机会,于是手滑丢包,“能麻烦堂叔帮我捡一下吗?”
姜禾半蹲有碍,开叉透出白皙的长腿,浑圆的臀部使旗袍更加修身,洋溢出浪荡风情,束不住勾诱心思。
两人目光先后忍不住看了过去,烧窑的火候大了,瓷器要过火、裂开了。
两人几乎同时蹲下捡拾,姜禾侧身对着他们,使他们的视线更加集中。
她下压身体,旗袍扣子被她刻意崩落一颗,她整个人摇晃着要跌坐在地,腰肢一下被暖掌揽起,翘臀被手掌覆盖,两人稳稳将她托起,“谢谢。”
两人终于是忍不住,扣子崩落之时,循着旗袍看见了深处的肉弹与饱满,还有那细线牵拉的深层。
周季岭清嗓开口,“我小时候学过一些针线,小禾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我们在南园的临时住所修补。”
“那就打扰了。”姜禾用披肩盖住裸露部分,肩颈没有了披肩的遮盖,剔透的皮肤泛着光泽,紧实的手臂正闪着星芒。
一路顺着引导进入院落,雕花隔扇门支摘窗,院内蓄水储财宝。
她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等着两人拿来针线,低着头开始缝补。
缝补时,不自觉就会触碰到她的皮肤,后幅摆落,更大片的净白与天光比亮,湖底石子不安分地被游鱼波动,深处的凝冻被四处击打。
姜禾让两人稍等,背对他们拉下旗袍,用披肩遮住身体。
旗袍递入他们手中,两人微微吃惊,不知作何反应,玫瑰香偶然飘出,让人想一亲芳泽。
披肩不大,姜禾像是只设围栏的名画,身材曲线明晃晃地暴露在他们眼前,她用披肩围住身体做成一条短裙,添上一层玻璃罩子。
瞧见两人想躲闪视线,可身下已不自觉起了反应,禁欲太久,欲望被强烈撩拨会让人把持不住,加崩塌。
“堂叔们,对我都起反应的话那就要赶紧开荤了。”姜禾声音清淡,却在两人心里掀起飓风。
两人闻言尴尬,身下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止都止不住,很快3角区就突起一团,姜禾继续不声不响,她察觉两人的那根弦快要绷断了。
就在这时,她悠悠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两人中间,循着腰线,两人裤子快滑落,软滑手心已裹上两根勃起的性器。
两根坚硬烫得快要泄出浓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