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听到他的胯骨与我的臀瓣,在每一次狠狠的撞击时,所出的“啪!啪!啪!”脆响。
“爽吗?我的小母狗?”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低吼道。
“爽……好爽……”我哭喊着,“老公的鸡巴……是全世界……最厉害的……大鸡巴……”
“那和李浩比……哪个更爽?”他问出了那个,我最期待他问的问题。
“啊……都爽”我一边浪叫,一边主动地配合着他,“还……还有教授……还有前几天来家里……啊……修地暖的师傅……他们的鸡巴……都好大……把小母狗……干得好爽……”
我能感觉到,他肉棒变得比刚才更加硬了。
“啊……啊……不行了……要……要高潮了……主人……新主人……快……再快一点……把你的……精液……都……都射给你的……小母狗……”我语无伦次地尖叫着乞求着。
我知道当我说出这些话时,他会更兴奋。
而我也只会在他更极致的兴奋中,获得更强烈的高潮。
“只有……只有老公的大鸡巴……才能……才能让小母狗,高潮……”
“啊……啊……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
“把你的……你的精液……全都……全都射给你的,小母狗……”
“老公……我要……要给你生……宝宝——!”
“啊——!”
“射给你!我的小骚狗!”
在他那声,充满了占有欲和胜利感的咆哮声中。
我感觉一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滚烫更加汹涌的灼热岩浆,狠狠地射进了我的最深处。
而我的身体,也在这一刻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致巅峰。
我眼前一片空白。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地崩塌,然后又在极致的快乐中重生。
“我爱他,我恨他,我离不开他。”
“我是他的,人质,也是他的,情人。”
“他,是我的,整个世界。”
我是沈垣的,斯德哥尔摩情人。
我,心甘情愿。
……
【沈垣视角】
第二天清晨。
我是在一阵温柔的羽毛搔刮般的触感中醒来的。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我的妻子,陈纾蔓。
她正侧躺在我的身边,一头海藻般的长,如上好的黑色丝绸般铺满了我的整个胸膛。
她那张不施粉黛的,清纯得如同晨间朝露般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昨夜疯狂情事后,未曾完全褪去的动人酡红。
她正伸出她那粉嫩的、小巧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轻轻地舔舐着我脖颈上,那颗因为昨夜的嘶吼,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那动作,像一只正在为自己的主人,认真梳理毛的温顺小猫。
虔诚,而又充满了无限的爱意。
我看着她,心中那份因为昨夜的性事,而带来的巨大满足感,再一次被一种更加深沉的,如同海洋般的温柔,所彻底淹没。
我伸出手,将她紧紧地揉进了我的怀里。
“你什么时候醒的?”我的声音,因为宿夜的疯狂而有一些沙哑。
“没一会儿。”她在我怀里,像小猫一样满足地蹭了蹭,然后抬起那双清澈明亮的杏眼,看着我。
有一种,在彻底地交付了自己的一切之后,所产生的全然的、毫无保留的信赖和依恋。
或者说,对主人的虔诚。
“蔓蔓……”我看着她,看着她脖颈上,和那片雪白胸口上,那些由我亲手留下的红色印记。我的心中,涌起了一阵成就感。
“昨晚……”
“我喜欢哦!”
她打断了我。
她看着我,脸上绽开了一个,比清晨的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老公,”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奇异,却又无比动人的光芒“我喜欢,昨晚的你。”
“也喜欢……昨晚的我自己。”